第466章 兩情相悅

麵對著這樣的問題,鄧洪波說了很多,他就像是在匯報一件嚴重的大事一樣,把自己的思想和嶺南市官場中表現出來的優秀一麵給嚴明寬匯報著。

我坐在邊上,聆聽著兩人的談話,不敢插上一句。現在兩位領導談的問題,有一些是涉及到我的事情,我也希望鄧洪波能夠說服嚴書記,把這些材料上麵的事情給壓了下來。兩人在談話的時候,我也看了一遍材料,確實有一些是了解到了我們的真實情況,隻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上麵提到的一些事情,好多都還是發生在我身上的,說我姓蒙,姓戚的女人有感情關係,利用職務之便,給姓蒙的女人生意上的方便。還有,我在雲嶺縣做縣長的時候,收過一些錢財。所謂的錢財,我有點印象,不過是一個運輸公司遇到了點麻煩,要求我出麵給解決,也不算是大事,給我送了一萬元的紅包,非要讓我給收下。

因為這個運輸公司的老板和高副縣長有點關係,當時我還需要依托高俊,也就賣了他一個麵子,把運輸公司的事情給擺平了。我沒想到彭奎生還真是有辦法,能夠把這個小事情都給查了出來。材料上麵,竟然沒有提到淩達貿易公司的事情,我心裏挺感激黃元達為我保守這個秘密,他沒有在彭奎生麵前說出真相。

看完了材料,我在心裏罵了一句,***彭奎生,你還真是膽大啊,敢弄我和鄧書記的材料,是不想活了。***,如果我要把你的材料給弄出來,起碼是這些材料的好幾倍。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談話,嚴書記的態度很明確,他對這些材料不是太相信。如果真有人要弄這些材料來做文章的話,他是不會允許,也不希望這些虛假的材料給嶺南市官場帶去震動。同時,嚴書記也提醒我們,既然有人要想在我們的身上做文章,那我們就要警示這個事情,不要真把一些把柄給落在了別人的手裏。

嚴書記還說,一個人在官場上混得太久了,多少都會有一些把柄,但最好自己要把這些把柄給握在自己的手裏,不能成為別人利用的條件。他還說,做官要記住一點,官員可以犯錯,但不能**,一個官員一旦走向了**的路子,那就隻有走向滅亡。

看來,嚴書記在這一點上和鄧洪波的做法相同,對**問題十分重視,也不允許在他們領導下的地方有**行為的發生。晚上,鄧洪波設宴在喜來登大酒店招待嚴書記和陶省長,辦公室裏沒有談完的事情,在這飯局上我們進行了深入的交談。對嶺南市的工作現狀,省委兩大領導給出了指示,要求嶺南市繼續保持著現在這樣的形勢,在經濟上,政治文化方麵都要走在前列,成為全省的一個標杆。

針對這次全省開展的黨風黨紀建設,不要把它當成是一種形式,一種過場,要落實到實處,這是對我們自身的監督和保護。我們的幹部隻有在監督中成長起來,作為嶺南市領導班子,有責任帶好整個團隊。

兩位領導對我這位年輕的副市長也給予了殷切的期望,無論是我之前在雲嶺縣的工作,還是現在在嶺南市的工作,所取得的成績都是可以得到省委兩大領導肯定的。他們對我今後在仕途上的發展,也給予了厚望,並提出一些寶貴的意見,這讓我聽著心裏特別的感動。省委領導可以這麽誠摯的跟我講這些話題,說明沒有把我當外人,陶省長不用說,嚴書記對我的態度也是一樣,我心裏很寬慰,也很激動。

能夠得到省委領導的賞識,我除了要感激鄧洪波在省委領導麵前幫我說好話,稱讚著我在工作上麵取得的成績,也要感謝省委的兩個領導高尚品德,能夠慧眼識伯樂,相信我這樣一個年輕的副市長具備能培養為領導的才華,兩個領導眼中都把我當成是有前途的年輕幹部在栽培,這是我宋三喜的萬分榮幸。

喝酒的時候,嚴書記當著陶省長的麵,也提到了這次嶺南市黨風黨紀調研的事情,嚴書記對那份材料的問題,他問到了陶武成的意見。陶武成是端著酒杯,和嚴書記喝了一杯之後,笑盈盈的對嚴書記說,老嚴,你看他們兩位像材料上寫的那種人嗎,反正我是不會相信。嶺南市這幾年的發展,不管是在經濟上,還是幹部隊伍的素質建設上麵,都是大家可以看到的成績,如果真像某些人材料上麵寫的那樣,嶺南市能夠有今天這樣的成績嗎,沒有。正是因為領導班子的團結,領導們起了帶頭作用,嶺南市整體幹部的作風問題是可以得到肯定的。

陶武成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偷偷的看了嚴明寬的表情,嚴明寬是多次的點頭,對陶武成所說的話表示認可。陶武成說完了之後,嚴明寬書記也表達了自己對這事情的看法。

兩位領導的意思,對這次有人匯報嶺南市官場黨風黨紀存在問題,以及我和鄧書記被人在材料上寫有個人問題的事情持有了保留意見,說是對材料上匯報的事情會謹慎處理。

聽到領導們這麽一說,我和鄧書記心裏都寬慰了很多,也知道彭奎生這次想用收集來的材料收拾我們,估計是沒有多大的戲了。政府,省委一把手都對我們信任,反而對彭奎生的這種行為十分的不滿。如果不是因為彭奎生是常委副省長,我估計嚴書記們也不會給他這麽大的麵子,不管怎麽說,彭奎生也是省委常委,應對起來還是需要很大的周折。

今天晚上的這頓飯局收獲也還是不小,從兩位領導的談話中可以得出一點,省委對彭奎生已經有偏見,特別是他放縱家人謀取個人利益,參與一些黑社會活動,都已經引起了省委的重視。看來,彭奎生在省委一二把眼裏失勢,他早晚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兒媳婦給拉下水來。

晚飯之後,鄧書記又陪著兩位領導去了一個會所打牌,是嚴書記的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說是想要一起聚聚,嚴明寬就答應了,把鄧書記也叫了去。趁著這機會,我正好提前可以離開去做我自己的事情,由司機留在鄧書記的身邊,一會兒讓司機把鄧書記送回賓館。

和鄧書記他們分別之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晴兒打電話,她說是出差了,但我一直心有疑慮,我覺得晴兒在向我隱瞞著什麽。

電話響了一陣子,沒有人接,我不知道在晴兒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晴兒越是不接我的電話,說明越有可能發生了問題。尋常情況下,隻要是我的電話,就算是晴兒在開會,也會接起來,然後給我說一聲正在做什麽,我也能識趣的去體諒著她的生活。

我再次的打了一遍電話,電話響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沒有人接,任由電話響著,也不掛斷。晴兒的影子在我的腦海裏一下下的掠過,我放不下她,很擔心晴兒出了事情。

於是,我攔了一輛出租車下來,坐車去了晴兒住的地方,我要親眼看到晴兒之後才能放心。我很想知道,晴兒是不是真的出差了,還是發生了事情不想讓我知道。出租車在霓虹燈下穿梭,超越了前麵一輛輛的車子,我的思緒在上車的那一刻時間裏就漂移到了晴兒的身上,我仿佛是看到了晴兒在我的麵前衝著我微笑,還想把我擁抱在她的懷裏,狂熱的親吻著我,吻得我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二十多分鍾後,我出現在了晴兒的門口,敲響了晴兒的門。

“誰啊?”屋裏有人發出聲音,我對這聲音十分熟悉,是晴兒的,她在家裏,那幹嘛會跟我說出差呢。

另一種判斷在我的腦海裏一下浮現了出來,晴兒是不是有了新的男人,她已經和這男人住在了一起,才不方便見我。當我想到這個情景的時候,心裏一陣的疼痛,準備再次去敲門的手也停止在了半空中。

如果晴兒真有了男人,我不應該再去打擾她的生活,讓她可以找到自己的愛,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這不是我一直希望晴兒擁有的嗎。

我轉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門打開了。

“你找誰啊?”身後,傳來晴兒的聲音。我停住了腳步,慢慢的回頭,看到了門口站著的晴兒,穿著睡衣,門打開了一半,晴兒就擋在開的那一半的位置上。

“晴兒姐。”

晴兒好像有點怕見到我,看到是我出現在她的麵前,她退縮了一下,想要進去把門關上,但她隻是把門拉了一下,並沒有關上,是怕我不高興。

“三喜,你怎麽來啦?”晴兒在說這話的時候,依然是擋在門口處。我再次想起了剛才腦海裏閃過的那種情景,她的家裏有一個男人,不希望我在這個時候出現。

“我擔心你,想過來看看你,晴兒姐,要是不方便的話,我下次再來看你吧。”我苦笑了一下,估計晴兒沒有看到我這失落的笑容。

我再次轉身,竟然想要去和晴兒來一個擁抱的膽量都沒有,內心深處隻是特別的痛,難過得要死,幾乎眼淚都要在那一刻流下來了。我就這麽失去晴兒了嗎,今後,晴兒屬於另外的男人,我們還有機會在一起恩愛著嗎,這些想法,在我的腦子裏很快的閃過。

“三喜,進來吧。”

我欣喜,轉過身去看著晴兒,問到。

“晴兒姐,屋裏沒有其他人吧?”

“你想找打啊,晴兒姐家裏隨便能留人在這裏過夜嗎,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呢,快進來吧,一會兒被鄰居看到多不好。”

“我還以為你找了一位大哥,那我今天晚上就真不該來打擾你。”

“你這傻瓜,快進來。”晴兒一下把我拉了進去,我走進晴兒家裏之後,沒有看到其他人的影子,電視開著,沙發上有一張毛毯,估計是晴兒坐在沙發裏看電視的時候用來保暖用的。當我想要去摟抱晴兒的時候,發現晴兒的嘴角邊上竟然有被人打過的痕跡,有些淤青。我這下明白了,晴兒果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怕我擔心,才不想讓我過來見她的。

“晴兒,這是怎麽啦?”我過去抱著晴兒,用手在她的臉上愛著,心疼的問到。晴兒受到了傷害,這比打在我的身上還要讓的難過,心痛。

“不小心被撞了一下,沒事的,幾天就好了。”

我的手指剛摸到晴兒的嘴角,她抽搐了一下,一定是很痛。我本來是想去疼愛著她,不小心卻碰到了晴兒的痛處。

“對不起,把你弄痛了。晴兒姐,告訴三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請你告訴三喜。”

“三喜,別擔心我,真的沒事,就是坐車的時候被人用手把我嘴角給撞了一下。”

我在晴兒的屁股上麵用力的抓了一把,把她的身子朝我身上一送,我的下身緊緊的碰在了晴兒的那個部位,晴兒緊張了一下。

“你不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我可要收拾你了,快跟你的男人說實話,你的男人幫你出氣。”

“我才不想讓我的男人受到影響,這事情你就不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

“看看,不是意外吧,是有人打了你,對嗎。誰,晴兒,告訴你的男人,好嗎,如果你覺得我是你的男人,可以保護你的話,請告訴你的男人。”

晴兒用她下麵部位把我挺了一下,笑了起來,說到:“看你這表情,還真像是我的男人啊,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和戴新元在一個項目上麵發生了矛盾,正好那天他又喝了酒,可能是我說話的語氣重了一點,戴新元就把我打了一耳光,我當時也還了他一記耳光的。”

“什麽?戴新元敢打你,他想死啊,操***。”

“你看你,我就是不想讓你知道這事情,怕的就是你為我出頭,惹些事情出來。所以,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撒謊說自己出差了,不希望你知道這事情。”

“晴兒,既然你把我當你心裏最愛的人,不管你受到了什麽委屈,都應該告訴我,而不是一個人去默默承受這種痛苦。要是你不告訴我,那我心裏會怎麽想,會覺得你已經沒有把我當你心目中最愛的那男人,我會不開心的。”

“戴新元現在和彭副省長走得近,我不想讓你知道這個事情,就是怕你找戴新元算賬,到時候連累了你,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管他什麽天王老子,隻要有人敢欺負我心愛的晴兒,老子就不怕他。”

“你怎麽開始說髒話呢,以前你可不是這麽亂說髒話的。”

“我生氣,看到有人欺負了你,我心裏痛。戴新元敢對你動手,我一定不會繞過他。”

“三喜,你別亂來,他現在找了彭奎生做靠山,你知道彭奎生的,他可是常務副省長。”

“常務副省長咋啦,我還真和他杠上了,你知道嗎,我們這次到省裏來匯報思想工作,就是被彭奎生給害的。媽的,這彭奎生還真不安吉守分,敢對我們用手段。”

晴兒聽我這麽一說,很緊張,把我拉到沙發裏坐下,我一把將晴兒拉到了我的大腿上麵,把她給抱在身上,晴兒就依偎在我的懷抱裏。她很著急的問到。

“什麽,常務副省長彭奎生要對你下手?”

“不光是想對我,還有對鄧書記。上次他到嶺南市去搞黨風黨紀教育,竟然背後搞小動作,收集我和鄧書記的相關材料,向省委告我們的狀,說我們在生活作風和經濟上麵有問題,***,睜著眼睛說瞎話。”

晴兒在我的大腿位置上摸了一下,說:“你現在和我在一起,這不是生活作風問題嗎。”說著,晴兒笑了笑。

“我們這叫兩情相悅,你是我的愛人。再說,現在官員身邊沒有幾個紅顏知己,那才奇怪呢。和其他一些所謂的領導對比起來,我就愛著幾個女人,生活作風上麵可沒有出什麽負麵影響,彭奎生想要弄我的材料,我看啊,到時候會把他自己給弄下來。”

“那你們見了省委的領導嗎?”

“見了,領導對這事情也很重視,覺得我和鄧書記有個人問題的告狀,沒有實質性的依據,要深入的調查一下。你放心吧,既然上麵的領導都不肯定這事情,那彭奎生寫的那些材料就不會把我們怎麽樣。”

“那就好,三喜,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啊,讓我自己出麵解決。你想,現在彭副省長已經盯著你不放,想整材料來收拾你,要是你這個時候再跟他正麵交鋒,那對你不利,聽晴兒姐的,好嗎。”

“好,你是我的姐,我什麽都聽你的。晴兒,我想你了。”

“姐也想你。”晴兒在我嘴上親吻了一口,說:“剛才我讓你狠狠的吃了一頓,還真有點餓了,想吃你給我煮的煎蛋麵,很好吃。”

我從晴兒的身上離開了,抽了幾張紙巾給晴兒讓她擦著身子,晴兒也幫我擦了一下,我起身去了晴兒的廚房,幫晴兒煮了一碗熱騰騰的煎蛋麵出來,這是我最拿手的一樣東西,也隻有我煮的煎蛋麵是晴兒最喜歡吃的。

“晴兒,幸福嗎?”

“嗯,挺幸福,能夠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鍾,我都感覺到特別幸福。”

“臉還痛嗎?”

“本來還有點痛的,但剛才被你親吻了一陣子,就變得不怎麽痛了。”

“哦,是嗎,那我的吻還能止痛啊,真是這樣的話,下次你哪兒要是痛了,給我說一聲,我給你吻吻,這既經濟,還能給我一點好處。”

“壞蛋,你什麽時候回賓館?”

我看了一下時間,說到:“十一點鍾回去吧,必須回去,鄧書記跟著我一起來的平南,我不能讓領導對我產生壞印象啊。再說,彭奎生這次在材料裏麵就寫了我的一條,說我和女性有不正當的關係,感情作風上有問題。說不定我和鄧書記來了平南,都在一些人的監控中呢。”

“有這麽誇張嗎,感覺這麽就像是在看電影啊,還有人來跟蹤你。有人再怎麽大膽,也不敢公然這樣和領導幹部過不去啊。”

“是啊,我也這樣想,現在這樣法製健全的社會還有人在光天白日下違法亂紀呢。”

晴兒笑了笑,覺得這個玩笑開得有點舒服,讓我們的心裏都特樂。我在晴兒的家裏待到了十一點鍾,剛才答應過她,要陪著晴兒到十一點的時間才離開。

回到賓館的時候,鄧書記們還沒有睡覺,正和秘書在聊著什麽。秘書看到我,把我給叫住了,問到:“宋市長,你回來啦?”

我走了進去,說:“鄧書記,都這麽晚了,你們還沒有睡覺啊。”

“三喜啊,剛才我讓秘書找你過來,你沒在。既然你回來了,那坐下來我們聊個情況。”

鄧書記沒有問我去了那裏,他知道,我在平南這邊有幾個親戚,像陶省長等。我坐了下來,開始認真的聽著鄧書記要和我聊的這個話題。主要話題就是圍繞雲嶺縣茶葉項目和旅遊項目展開,市委接下來要對這兩個項目采取哪些投資措施。

第二天上午,我和鄧書記去拜訪了陶省長,還去拜訪了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人,彭奎生。在他的辦公室裏彭奎生還是十分熱情,好像我們就沒有知道他所做過的那一點點陰謀。

中午的時候,我們離開了平南,可是,車子剛駛出平南收費站一公裏高速公路口,一輛長安車把我們的車子給硬生生的擋了下來。司機一個急刹車,差點就讓我和老鄧撞在了前排的椅子上麵,等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長安車上麵就衝出來好幾個蒙麵漢朝我們車裏跑來,強拉開我們的車門,先把靠著拉開車門一邊的鄧書記拉了出去,按倒在地上就開始毆打,接著,我又被拉了出去,好在我年輕力壯,我一腳把其中一個拉我的人給揣開了,衝過去救鄧書記,用我的身子擋在鄧書記的身上,讓這些歹徒的拳頭落在我的身上,能夠對鄧書記起到保護的作用。由於這些人都蒙麵了,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和誰有關。

司機和秘書坐在前排,看到我們被人給毆打了,就趕緊下來幫忙,但對方人要比我們多,一點沒有把對方給嚇住,反而要衝過去毆打他們兩人。突然一陣警車的聲音朝著我們衝了上來,這幫歹徒見有警方人員來了,趕緊開著車離開。

“鄧書記,宋市長,你們沒事吧?”

“我沒事兒,先看看鄧書記。”我對雷秘書說到。

我們把鄧書記給扶了起來,鄧書記的臉上都有被拳頭打的瘀傷。警車也趕到了出事的地點,下來詢問了我們的身份之後,很重視這事情,在現場就跟我們了解當時發生的情況,有任何的線索。鄧書記罵了一句,不是在罵誰,好像是在罵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如此膽大的歹毒,敢在大白天對一個市委書記和副市長下毒手。

警方打了120救護車,把我們帶回了省人民醫院裏檢查,嚴書記也聽到了這個情況匯報,知道我們在離開平南被人半路給打了,趕到了醫院來看望我們,詢問我們的情況。

嚴書記聽說有這麽大膽的人敢對政府官員下手,那是十分的生氣,在病房裏就給省公安廳長打了電話,責令省公安廳盡快調查這起惡性的打人事件。嚴書記還安排了省委辦公廳的一位同誌負責照顧我們。出了這件事情,鄧書記的情況嚴重一些,必須得留院兩天觀察一下。我就是身上被人打了幾個拳頭,遭踢了幾腳,沒有明顯的傷處。

我把在平南發生的這起事情給錦熙打了電話,但沒有和晴兒說,我不希望讓晴兒跑來醫院裏看望我,這有點影響不太好。錦熙聽到我在平南出事,十分的著急,一個勁的問著我的傷勢情況,我把大概的跟錦熙說了,她這才放心了下來,叮囑我一定要注意安全。

在平南這邊遭遇襲擊,這是我們沒有想到的事情,躺在醫院的病**,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這次襲擊我們的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