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雲易偉大的光明神,至高無上的黑暗神,還有那位不能說出名字的創世神大人,我知道我錯了,我一定不會再想什麽複活香菜的可笑念頭,一回去一定把那具罪惡的身體埋了,所以,就原諒我原來的愚昧無知吧!

在阿君持續僵硬石化的身體裏,我以前所未有的赤誠向最高的神靈們祈禱著。

這不奇怪,任何一個男人麵對著香菜做的那些事情都會變成最真摯的教徒的,我想就算是路穆那隻色狼待在這裏,也一定會馬上從良。香菜女王大人用血和淚的事實教育了我們,不要以為處女就隻能成為惡魔杯子裏的血酒或者高台上的祭品一類的角色,如果讓她們,尤其是香菜這一類的明白某些道具的用法的話,不管是神祉還是惡魔都隻能在其高跟鞋下延息殘喘。

香菜大人的原則從來沒有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這一條,雖然她一向小心眼愛記仇睚齜必報,但相對的她也承認自己不是什麽好人,所以不會想什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事情,如果有方法可以盡快的報仇,香菜一定不會等到明天。可是,如果等香菜下定決心準備齊全了,後果一定異常的淒慘,恩,異常。

無疑的,那個不知死活企圖對香菜圖謀不軌的某亡靈就麵對著這樣的下場。他的無禮顯然讓香菜的怒火到達了某個連我都不敢碰觸的高度,雖然香菜的表情很冷靜,甚至連要笑不笑的標準表情都不存在,可是身邊的氣壓非常清楚的令人聯想到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不,等級明顯不夠,不如說火山即將爆發前的輕微動搖比較來得恰當。

另外,我很懷疑被肌肉男召喚來的,叫做七殺的男人是不是和香菜即將倒黴的奴隸二號有深仇大恨,因為他不僅盡責的準備了香菜要求的東西,連香菜沒有要求的各種各樣令人眼花繚亂的刑具都搬了出來。麵對著這些刑具,不要說普通人,我相信即使是一隻龍都不可能堅持到一半。不過那個古代的賢者似乎隻是靈體態,如果這些東西起作用的話,他大概會一層一層的透明起來,最後成為空氣的一部分吧!

“這些東西有用嗎?我們現在可是正常人都看不見的透明幽體啊!”香菜用一種很惡心的口氣好奇的問道,不過她的眼睛可不是那麽說的,因為她在注意到這些器具上奇怪的花紋,閃過了某種了然的光芒。

擁有著血紅頭發的俊美青年並不了解香菜,我懷疑他即使了解也會那麽做。隻見他很利落的打開了某個華麗的人形箱子,在箱子裏麵密密的全是尖刺……他微笑著說道:“這是一種比較有名的刑具,叫做鐵處女。如果小姐您懷疑它的功效的話,我可以馬上試驗給你看。”伴隨著他的話語,或者說是他開口之前,他的手已經一把將還掛在牆上的某自做自受的家夥提了出來,然後一腳踢了進去,很快的關上。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箱子裏麵傳來了令人毛骨竦然的尖叫。

“小七,你這是在做什麽?怎麽可以在我們純潔的勇者大人麵前做那麽血腥的事情。”肌肉男不高興的訓斥道。

但是我在‘純潔的’阿君的身體裏清楚的感覺到某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那是在聽見那聲淒慘的尖叫後產生的,幾近饑渴的嗜血狀態。如果阿君這種狀態經常發生的話,我一點都不奇怪為什麽被阿君處理的魔獸會變成肉沫狀態。

“對啊!這樣太沒有美感了。”

香菜附和道,不管是因為什麽離譜的理由,這位小心眼的女士竟然意外的仁慈。她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可怕凶器的門,原本連靈魂態都稱不上的色狼渾身鮮血的掛在觸目驚心的鐵針上。當然,慘豔如蝴蝶標本之類的比喻是絕對不可能,我可以聯想到的是剛剛被直接拍死,還粘在牆壁上的新鮮蟑螂。

在仔細打量了那‘東西’的淒慘狀況後,香菜大人不計前嫌的舉起了手,黑色的死亡之氣在她的周圍聚集徘徊,丟棄了沒有能力凝聚魔力的身體,香菜對死魂靈的駕馭有上升的趨勢。不,應該說這女人的身體和靈魂都是危險物品,一方麵是沒有魔法力的身體卻因為死靈控製擁有過多死氣,導致極易巫妖化的身體,另外一方麵是力量過強,知識有過剩,極易墮落成魔的靈魂。

這樣的她,很難說是過強的靈魂保護了脆弱的身體,還是脆弱的身體保住了靈魂的純潔。總之,不論如何,香菜都不能再這樣下去。

盡管我在這邊下定決心,但香菜那邊依舊在利用死靈之氣進行‘治療’,雖然視覺上,某物身上的血窟窿正在複原當中,但是在場似乎沒有人想到把那家夥從尖針上解放下來,一邊複員的同時,針尖卻也在傷害中,酷刑依舊繼續。

剛剛果然是我想多了,需要什麽墮落,這女鬼的靈魂絕對比真正的惡魔要來得黑暗。

“那麽,小姐,你覺得要怎麽樣才有美感呢?”表現出紳士的風度和氣派,紅發的行刑者微笑著問道,那溫柔的眼神仿佛不是在請教酷刑的使用方法,而是某道佳肴的吃法。

“這個嗎?”香菜微笑,在一大堆刑具中左挑右選,最後找出一瓶疑為**藥的東西:“隻是身體上的懲罰多無聊啊!應該從心理上進行徹底的改造啊!對女性不禮貌的劣根性應該從本質上進行治療。”

治療?不是謀殺吧?

那熟悉的要笑不笑的表情叫我打心理覺得惡寒,不過由此更確定了香菜的真實性,倒是阿君這家夥,依然奇怪的僵硬著,那種奇怪的感覺倒像是在為香菜感到擔心。不過製止香菜行動的念頭是絕對沒有的,事實上,如果對方不是他最怕的鬼魂的話,他親自動手幫忙的可能性更大。

這時候,雷修特的手腳抽搐著,那動作依然像被踩到的蟑螂,而在香菜打開那瓶**藥的那一刻,他竟然如同真正的蟑螂一般飛了起來,直接向香菜衝去。

當然的,香菜反射般向著旁邊躲去,雷修特似乎也不是真的要對她怎麽樣,隻是蟑螂般的滿屋子亂竄,那個叫七殺的一直追著他,感覺像是正在撲蝴蝶的……狗!

香菜聚集死亡之氣的能力開始失控,源源不斷的死亡之氣聚集在雷修特的周圍,他開始實體化了起來。不過現在的香菜冷靜的很,所以這種失控沒有持續多久,當雷修特進特入半透明狀態的時候,死亡之氣已經不在放出,香菜找了跟皮鞭,把前麵紮成套子,對著逃竄中的某人開始玩套圈遊戲。

“哼哼!這種道具不過對幽靈狀態有用罷了,怎麽可能奈何得了我!”剛剛還垂死掙紮的雷修特果然恢複力媲美小強,他得意洋洋的大笑道,半透明的身體開始縮小,但他變成六七歲的正太貌的時候,半透明的身體竟然完全是實體化了。

“物質轉化能力麽?好稀奇!”香菜看著那正太的樣子微笑了起來,那笑容怎麽看也怎麽覺得不懷好意:“實體狀態最好了,尤其是這個模樣,隻是,你別忘記了,你還是我的奴隸——!!”

香菜拎著鞭子,在奴隸的字眼上一加重語音,還得意洋洋的某人身上立刻出現了黑色的契約文字,然後狼狽的從空中一頭栽下,被下麵追著跑的七殺抓個正著。

“偶最喜歡正太了。”

香女王邪惡的宣布,幹淨利落的扭開了瓶蓋,向雷修特臉上噴射一大團可疑的粉紅色煙霧。

“這是最強力的**啊!”七殺雖然如此說,卻絲毫沒有製止的意思,反而極其熟練的扭住雷修特的下巴,保證他一滴不剩的吸收進去以後才鬆開。

確實是很強烈的**,小正太狀態的雷修特不一會兒就兩眼水汪汪的倒在地麵上,氣喘噓噓的,不停扭動著身體,七殺鬆開抓住他的手,雷修特有些瘋狂的拉扯著自己的衣物,全身上下熱氣騰騰的,像一隻小烤乳豬。我現在不禁有點同情這家夥來,不管年齡多大,欲求不滿狀態恐怕都是最讓男性受不了的。

“嗬嗬,學到了,原來**沒有發育完全的男孩子吃了**的反應和女孩子差不多啊!這樣最可愛了,像野獸一樣的掙紮或者表現出成年雄性的**樣子難免太煞風景不是?”說話已經超過猥褻幼童的標準,香菜毫無未出嫁女兒家的廉恥和自覺,我很想知道她的老爹看見她這個樣子會有什麽感覺。

毫無自覺的香菜卻還不滿足似的,她看著雷修特扭曲身體的樣子,詭異的微笑起來。再從道具中找出了幾個精致的小盒子,打開其中一個,十多支閃閃發光的銀針躺在鮮紅色的錦布上。這些針上雕刻著奇怪的花紋,長短不一,不沒有針孔,看不出來是幹什麽的。但香菜很快讓我知道了,隻見她說道:“往所有能動的關節和脊梁上插,注意不要傷害到肌肉了,可以持久一些喲!”

脊梁和關節?

我還沒有確實的反應過來,七殺已經非常準確的開始下針,不一會兒那小鬼外殼變得如同豪豬一般,布滿了各種各樣的鋼針,雷修特連動都不敢動了,因為最輕微的扭動也會使這些針深深的插到自己的肉裏去,他隻能僵硬的忍耐著,大粒的汗從他的身體上滴下來,衣服已經完全濕透,但這種忍耐如同在薄冰上跳舞,徹底完蛋不過是時間問題。

香菜隻是有趣的看著,好像麵前的不是和自己一樣有思考能力有自我意誌的生物,而是一個玩具,一個實驗物品。

“小姐,要不要更有趣的呢?”我當初怎麽會覺得這個叫七殺的男人的臉很溫柔呢?他簡直是惡魔的翻版,隻見他舉著一個透明的罐子向香菜推薦:“這裏麵的看起來似乎是普通的**,其實是一種細小的蟲。雖然它們現在處於冬眠狀態,但如果遇到血液的話,就會異常的激動起來。我們可以把它們通過針的紋路送到這家夥身體裏去,讓他受到更強烈的刺激。”

“……你和他有仇?”連香菜也不禁如此問道。

“不,不,我隻是覺得強奸犯,就算是強奸未遂,都必須受到嚴厲的懲罰。像他們這種人最好的懲罰無疑是欲火焚身而死。”

這家夥被人襲擊過嗎?我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香菜卻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看著七殺如同搖著尾巴的小狗一般對雷修特進行著酷刑,香菜懶洋洋的在**坐了下來。

不知道是因為雷修特從幽靈變成了實體,還是香菜的懲罰刺激過大,這麽一來,我的身體,不,應該是阿君的身體忽然不再僵硬著了,然後我聽見阿君的聲音說道:

“香菜,別玩了。你應該知道我並不可靠,而且還有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安德那邊,你快回安那邊去。”

“啊?”香菜有些呆呆的——我從來沒有看過她對我露出這種奇怪的表情——看著阿君:“為什麽?你不回去?”

“那裏不是我回去的地方,我不否認我喜歡你也喜歡安。我討厭我那個家,我討厭我的父親,我討厭寒,但是那裏才是我該回去的地方。至少在我毀滅我討厭的地方之前,我不想讓他們被別人毀滅,所以,我要保護我的家,我的父親還有寒。”

“……”

“香,你又不是安,別學他那個鬼樣子,回去,回安那裏去。我不要你們了!!”

阿君大叫道,真是讓人無話可說的放棄宣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