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雲易如果我額頭上的水晶真的會因為靠近要找的人才冷起來的話,那麽這裏客串小紅帽的是誰?格瑞斯或者劉微微?前者精神上比較像,後者則是外表——當然那成熟的與臉不相符的身材不算在內的話

“你好,小紅帽,”路穆忽然說道.

“你好,請問你是”我們前方可愛的小女孩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睛回答道.

“別介意,我們是路過的旅人.小紅帽,這麽早要到哪裏去呀?”

“我要到奶奶家去。”

“你奶奶多大歲數了?”

“啊我不太清楚,奶奶從來不說.但是大家都說,她更像是我媽媽的姐妹呢!一樣的年輕和漂亮.”

“你奶奶住在哪裏呀,小紅帽?”

“進了林子還有一段路呢。她的房子就在三棵大橡樹下,低處圍著核桃樹籬笆。你一定知道的。”小紅帽說。

路穆沉思了一會兒,說:“小紅帽,你看周圍這些花多麽美麗啊!幹嗎不回頭看一看呢?還有這些小鳥,它們唱得多麽動聽啊!你大概根本沒有聽到吧?林子裏的一切多麽美好啊,而你卻隻管往前走,就像是去上學一樣哇!!”

連老太婆和小女孩都不打算放過嗎?我怎麽會認識這種變態!正在我想上前去攔住他的時候,阿君走過去直接把路穆踹了開來,然後對小姑娘親切的微笑:小紅帽,我們是來找獵人先生的,請問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他他說在森林裏不能陪我,因為規則不允許.不過,因為規則的保護,我暫時不會像其他孩子一樣失蹤小紅帽臉紅紅的對阿君說道:姐姐,你長得好漂亮喔!我長大以後也要像你一樣漂亮.

一定會的.阿君擺著他的商業笑容摸了摸對方的腦袋.

他就不能否認一下嗎?還是覺得被誤認為是女人是一件很值得誇耀的事?我很悲哀的發現我的同伴似乎沒有一個是正常的.話說回來,小紅帽不是我們的同伴,再確認一下獵人的身份但是,這個故事裏已經沒有找到女性同伴的可能性吧!真無聊.耶?草叢裏是什麽聲音,阿君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大喝道:誰?

我嗨,又見麵了.

東方依然一副自我感覺很瀟灑的樣子從草叢裏晃了出來.不過,不過他腦袋上和屁股後麵的是什麽?耳朵和尾巴?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東方,你那個是什麽打扮?啊,好好笑!

我也不知道一醒來就這樣了啊.小紅帽,你好啊!

狼先生,你好.一旁的小紅帽微笑的打招呼道.

又去給奶奶送東西嗎?每天都這樣走,很辛苦呢!東方回答道.

我也不想的,現在很危險的樣子.可是,在森林裏該發生的事情沒有發生前,我必須一直按照規則走下去!

是嗎?到底森林裏的規則是什麽呢?這個人我從阿君手中抽出書,來到東方的麵前,把書放到他的麵前.東方說:這是什麽耶?我要吃掉小紅帽和她奶奶?我又不是變態,怎麽可以做這種事?

吃人的狼和變態有什麽關係.阿君問道.

心地純潔的人是不會知道的.所謂男人對吃的理解我笑著說:要不然讓路穆來吧!他已經把前期工作做完了.

好吧!為了同伴,我還是犧牲一下吧!路穆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這個白癡,他還當真了?

可是,被吃會不會痛?小紅帽不安的問.

不會的,我會很溫柔的.

阿君低聲對我說:不告訴他,他最後會被獵人開腸破肚的結局嗎?

為什麽要告訴他?世上少一個禍害不是更好?

小紅帽,快離開這裏!躲到家裏去!

打斷我和阿君的對話的,是一位背著獵槍的大叔,也是宰了(預定)路穆的獵人先生吧!他慌慌張張的衝了過來,打算抱走小女孩,東方問:

出了什麽事?獵人先生.看東方的樣子,似乎和他的敵人混得很熟的樣子.

規則打破了,現在已經可以影響到小紅帽這樣擁有重要規則的孩子們的安全了.獵人焦急的說:在森林女巫糖果屋的姐弟倆已經失蹤了.

嗬,難得一次我們打算遵守規則的.阿君說:燕鑫那家夥在做什麽?他不會想把這個童話世界和我們一起處理掉吧!

燕鑫?你們認識構築這裏的人?東方問.

一麵之緣也是你們炎龍族的

不可能!構築這裏的應該是妖術,就像是大海和沙漠裏的蜃氣一般.怎麽也不可能是我們炎龍的法術.

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拉穆說道.他的手中幻化出翠綠色的長弓,銀色的光箭對準了伴著雪花,在空中拉著白色雪撬飛過的半透明妖精.立刻的,幾乎沒有法力可言的低級妖精被路穆的箭擊成了反射耀眼陽光的晶瑩冰粒,隨著妖精們的消失,在飄著細小雪花的空中開了一個黑色的大洞,巨大的雪片,或者說是雪塊伴隨著刺骨的寒風吹了出來,我們跟隨著妖精的碎片被這風一起卷了進去.

耶這地板怎麽是軟的?

廢話!你是壓在我的身上了!阿君你還不快下來!我吼叫道:還有,路穆,下次要那麽做之前先說一聲哇咧!我的腰

痛苦的爬起來,卻發現我的脖子同時架上了幾把長劍.一個打扮的像撲克牌中的紅桃的老女人麵目猙獰的對著一旁的撲克士兵叫道:

“砍掉他們的頭!通通給我砍掉!”

阿君卻微笑了起來:王後出來了,看來離國王不遠了呢!

那麽,我們走吧!

東方施了一個法術,把我們卷離了撲克牌們的攻擊範圍.但奇怪的是它們沒有追上來,任憑紅桃怎麽的發火,撲克們隻是原地打轉,好像看不見我們似的.

這是怎麽回事?

炎龍的陣法.這裏很奇怪,既有炎龍陣法,也有魔法陣.而且幾乎都是不用靈力的那一種難道,是圈套?

進去再說.

阿君向後比了比.我這才注意到這裏竟然是一個極大的冰原,甚至可以看見寬廣的地平線,而在我們的身後則是這冰雪平原上唯一的建築物.一座完全由冰塊雕塑而成的華麗城堡,它在顯得有些蒼白的太陽下,反射出古怪而且美麗的光芒,像一座真正的水晶宮殿.

我可不可以在這裏等你們?不知為什麽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少囉嗦!阿君直接拽住我的領子往裏拉:喂,你們兩個負責破解陣法和魔法陣!

知道了.路穆懶洋洋的回答:對了,安德,你額上

已經不冷了.說明裏麵沒有同伴,所以不進去也無所謂啊!

還是探查一下吧!東方說:這個宮殿像這裏的其他東西一樣完全用妖術構造而成,可這些陣法卻一點妖力,甚至靈力也沒有,設計的卻極難破解,不管怎麽說也太奇怪了.

我才不管.我不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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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往常一樣,本人的意見一向被阿君作忽略處理,最終我還是被死拖硬拽的進了那所詭異的宮殿.然後我更加感覺到我的預感是正確的.偌大而冰冷的王宮裏滿是漂亮或者可愛或者兩者兼俱的美兒童,還有大大小小古古怪怪莫名其妙的動物無數.看來這裏的主人不僅有收集小孩的習慣,甚至還有開動物園的愛好.但丟開這些不談,這些本該活蹦亂跳淘氣胡鬧的小孩和動物們竟然都安安靜靜的.他們有的在看書,有的在打磕睡,有的在練習武,全部沉溺於自己的世界裏,似乎根本就看不見我們這些外來者似的.

那個,那個女人好像有說過孩子們成了龍的祭品吧!我幹笑著說:這裏搞不好是一隻大龍我們還是出去比較好.

可是龍會吃水果嗎?阿君指著一小隊端著水果前進的小孩說道:還是跟進去.

誰知道那條龍是不是吃肉吃的有些膩味了,才開始吃水果的.但我依然沒有任何的發言權,被阿君拖著往裏走.看著一臉興趣盎然的路穆和東方,我不由在心裏哀歎,不知道我的這些同伴是膽子太大,還是壓根太笨.一路上我們破壞了如此多的魔法陣法,而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這簡直明擺著是一個圈套.

現在,越往裏走我就愈加不安,這裏已經完全不像一個宮殿而像是一個鏡屋,屋頂上地麵上牆壁上滿是鏡子,使無數個我們的影子映在上麵,千奇百怪的像異空間怪物.

好像到頭了.

路穆低聲說出這個隻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見的事實.在這個鏡屋的最前方是一塊鑲在優雅雕花牆壁上的大鏡子,奇怪的是看不見任何的人影映照在上麵.端著水果的孩子們像看不見這鏡子似的,徑直走了過去,然後穿過鏡子消失在牆的另一邊.

直接過去嗎?我好奇的走過去摸著那麵鏡子,上麵冷得嚇人,幾乎令我從指尖到胸前都凍得麻木掉了.我慌忙收回手,卻發現清晰上麵映出了我的影子不,那個不是我!那傲慢的勾起的嘴角,無視一切的眼神,雖然像我,但絕對不是我,應該是在船上強吻香菜的家夥.我驚恐的看著鏡中的倒影開始扭動,他的皮膚開始變黑,發色開始轉白

哇!

幾乎是兩股力量同時撞上我的背,使我飛身出去,最後痛苦的摔落在冰冷的地板上麵.路穆!阿君!我是很感謝你們想替我隱瞞真麵目的用心,但可不可以選一個比較不粗暴的方式!

我掙紮著爬了起來,眼睛卻直直的不能移動.在我麵前的,是一張鋪著淺色沙巾的雕花冰榻,剛剛端水果進來的孩子們就跪在榻前,把水果端得高高的,等待著他們主人的取用,而在塌上同樣跪坐著幾個冰雪般白皙的孩子,他們小心翼翼的梳理著塌上橫躺在那裏的女主人的銀色長發.

即便如此,卻令人覺得沒有任何的不妥,那位女子的氣質令我感覺到如果不是如此純潔可愛的小孩,就再沒有其他人有資格碰觸她了.她簡直是天生的女王陛下,我不由自主的單膝跪了下去,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說:

請您嫁給我好嗎?

說完後,我才發現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一見到符合我審美標準的人就不自覺的求婚,而通常的結果都是我向美女的胸前瞄去,在薄薄的紗衣下,一對渾圓的玉兔若隱若現,不要說男人(?),女人都會騙,騙人的吧!她真的是女的!有生以來第一次啊,第一次,我真的向女人求婚了!好感動(喂,喂,不用如此吧!你以前到底都做了什麽事啊?)

好漂亮的女王陛下,你怎麽可以一開口就冒犯人家呢?路穆那個白癡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我的身邊,他向榻上的美女微微的欠了欠身:我為我同伴的失禮感到抱歉,請問您是否可以給我這個補償的機會呢?

路穆——她是我先看見的!

你還是小孩子嗎?最終的結果是由愛情的多少來決定的.路穆忽然壓低了聲音:要不然我和她談戀愛,你娶她?我們的利益不會相違背的.

這隻沒有節操的色狼,正在我準備揍他一頓的時候,阿君走了過來,說:你們別胡鬧了.

不會吧!連阿君也他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嗎?(人家好像沒有這樣說過吧!)我叫道:阿,阿君!

阿君沒有理我,隻見他露出了一個十分十分古怪的笑容:

香,好久不見了.

什麽?香?香菜——!?我驚訝的轉過頭去,看著那位美女(為什麽打上引號?),隻見她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兩下,睜開了她那雙宛如冰晶一般微帶淡藍色的眼睛,然後,對於我來說,最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雖然那女子的表情,甚至眉毛都沒有動一根,但她的眼中出現了一種可怕的明顯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可以在明明沒有笑的情況下,讓人感覺到她的嘲笑的人,把這種討厭的要笑不笑的表情當作招牌表情的人,終於那熟悉到令我下地獄也不會忘記色聲音在這冰冷的宮殿響了起來:

喲,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