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江古田中央醫院的大廳裏,兩個身姿頎長的少年不緊不慢地走著。

左邊那個穿著蘭色的西服,右邊的是一身黑色的製服,很明顯他們都是放學後匆匆趕來的,連校服都沒有換下。

怎麽樣了服部,那位小姐有消息了嗎工藤新一低聲道,東京這邊我尋來尋去連蹤影都沒有。

怎麽可能會有,皮膚黝黑的少年劍眉緊皺,我把大阪所有不論大小旅店裏的住房記錄全翻了,根本沒有叫什麽平水秋的人。

看來是我們太單純,以為她回國後會用自己原本的名字,工藤新一清秀的麵孔冷光乍泄,看來

眼神隨意一掃,他話未說完便硬生生地頓在原地。

工藤服部平次疑惑順著他剛才的方向看去。

五米之外的少年匆忙跑過,少見的亂發,衣擺飛舞時的絢爛,還有那湛藍色的眼眸中的澄澈一片。

那個人是

剛才過去的那個人是

瞳孔不斷放大的同時,他竟然亦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腦海裏不斷沉澱又不斷浮現的的名字,一遍遍地清晰起來,

黑羽快鬥。

工藤工藤那個人是他激動的連聲音都顫抖起來,手足無措地看向一旁身體僵硬的死黨。

工藤新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他在努力緩了幾口氣後,道,不是他。

不是黑羽快鬥。

但是真的一模一樣腹部平次對工藤新一的表現有些不解,或許真的是他呢,工藤,你也不是說他可能還活著嗎

服部你冷靜一點,少年冰眸一暗,你想想,就像我們當初推理的一樣,若是他真的活著,一定還在g那裏,你認為g會放了他嗎

可是

世界上長的像的人有太多,我和他不就是個例子,不要為此傷神了。

工藤新一說完便邁開步子繼續往前走,服部平次略顯失落地望了望剛才酷似黑羽快鬥的少年消失的方向,亦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