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像啊。
女生左手扶著牆,略顯艱難地站了起來,原本上揚的弧度從少年的視線看像是在哭,連詞窮的樣子,都一模一樣呢。
你他隨著她一起起身,劍眉深皺的樣子像極了那個人。
平水君,有件事情你肯定不知道。中森青子望著麵前的少年,笑容純真,我啊,有的時候真的很不想看見你。
果然,少年的表情僵在了她落音的刹那。
每次看見平水君,我都會覺得自己好像要崩潰了。
她望向少年的眼裏沒有一絲與言語相符的厭惡,反而是水般的柔和。
對,感覺要崩潰了似的。
他靜靜地站著,修長的手指握成拳頭像是被人按了暫停鍵,久久地停住。
每次看見你,都會有一種失而複得的喜悅,總會莫名地開心起來。
她移開了目光,對上窗外初升的朝陽,即使已經知道他不在了,但每次還是會抱著零星的希望自己對自己說,啊快鬥回來了,然後再是,不是啦傻瓜。
這樣說平水君一定覺得很文藝吧,哈哈,國文一直都是我的強項呢~
就連聲音突然低了幾分,就連快鬥他,也一直無法再國文上超過我。
她又笑了起來,粉色的唇瓣襯著潔白的虎牙,說不出的明麗。
每次每次都是這樣。
中森青子笑得無邪,卻夾雜著顯而易見的苦澀,
每次,心髒這裏,她抬手指了指心口,閉上眼睛,起起落落地跟蹦極一樣,在失望和希望中徘徊無數次地感覺
睜開眼睛,平水君你是明白的吧。
中森他發現除了她的名字,他竟然再也說不出其他。
但是,怎麽辦呢女孩輕歎了口氣,笑容愈發明亮。
什麽
即使是這樣,她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我還是想見你。
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想見你。
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想見你。
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想見你。
好像有聲雷在他耳邊炸開,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回味著她的話。
想見你和快鬥一樣的麵孔,想見你和快鬥一樣的表情,想見你和快鬥一樣的動作,想聽你和快鬥一樣的聲音,她繼續道,感覺就好像那個家夥還在我身邊一樣。
這樣不算逃避現實吧,平水君。
那麽,這些就是我的答案。
什什麽答案他問。
你剛才問我到底想怎樣,這些就是我的答案。她淡漠地垂下頭,好似剛才的燦爛不曾存在,之所以不肯繼續休息或是在家裏多睡一會兒,都是因為我想見你。
迫切地想看到和快鬥一模一樣的你。
我知道快鬥還活在我心裏,在那裏他永遠都不會褪色。
但是沒有人可以做到這麽豁達,我還是會想如果快鬥還在我身邊就好了,我還是會抱有那麽小小的一點幻想,如果那個家夥還活著他會做什麽呢。
所以,平水君,我想見你。
平水君,請你原諒我無法剔除的懦弱和不勇敢。
請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