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好戲連連

無為哈哈大笑,不再言語。

透過未來閣的窗戶,顧雨娘可以看到空間外的景象。

空間瞬間到達薩布村長家的院門口。這可是三進三出的大院,一個村長住這樣的院落,他的銀子絕對多啊。

顧雨娘開心地說:“知我者,無為也。”

是的,今晚她教訓的對象就是薩布村長。當然亦不會放過張劉氏。

空間帶著顧雨娘直接進了薩布村長的房間。

薩布的房間粗看很單調,細看很奢華。

一張羅漢床,一個臉盆架,上麵有一個臉盆,臉盆架上搭著一塊毛巾。一個衣櫃靠牆而放,一張圓桌和四個圓凳子放在屋子中央。

這些東西對於富人來說,很是普通。但羅漢床邊鑲著玉,臉盆架上鑲著金,臉盆是銀子做的,衣櫃上嵌著寶石,圓桌上和凳子是金絲楠木材質。

正好有個丫鬟將一杯熱茶放在桌上,轉身離開。

再看那茶盞材質,竟是優質白瓷。

一個小小的村長怎會擁有如此奢華的東西?顧雨娘有些不解。抽時間她要去別的村長那裏看看,是否如薩布這般高調炫富。

趁著屋內無人的功夫,無為將顧雨娘送出空間。

她將事先準備好的兩包藥粉倒入薩布村長的茶水中。

之後,熟練地掀起額頭上的紗布,摸了摸那道疤痕,瞬間回到空間。

顧雨娘進入未來閣,觀察薩布屋內的情況。

她隻需確認薩布將那杯茶喝下,便可放心離開。

“吱呀”一聲,薩布打開門進入房間。

原主隻遠遠地見過薩布。顧雨娘抓住機會仔細觀察薩布。

薩布看上去二十五歲左右,長相說不上俊美,但是很白淨。一雙眼睛裏透著**、穢之色,一臉巴不得馬上有女人在懷的模樣。

呆在空間裏的顧雨娘,一臉壞笑,悠閑地說道:“等他喝了茶,估計就是另外一副模樣了吧?”

無為隻是嗬嗬輕笑。

薩布剛剛清點完自己的小金庫,渾身疲累。疲乏時,他有一個習慣,便是飲茶。飲完茶,就會有人來幫他好好放鬆一下。

一眼看到桌上的茶盞,甚是滿意。

端起茶盞,用茶蓋輕輕撥弄著茶葉,小口小口地喝茶。

自言自語道:“今天的茶怎麽格外苦呢?或許是今天太過勞累的緣故。”

沒有任何懷疑,將茶水喝完。

顧雨娘在空間裏偷著樂。

“無為,我們走吧。”

“總歸來一趟了,再看會好戲唄。”無為意猶未盡的聲音傳來。

“我還要去張劉氏那裏一趟呢。”顧雨娘說出心中所想。

“丫頭,聽我的,不用去張劉氏那裏,在這裏就能見到她哦。”

顧雨娘非常信任無為的能力,安心繼續等下去。

“咚咚……”薩布屋敲門聲響起。

“進來。”薩布慵懶地說道。

一個頭戴紗巾胖乎乎的婦人進入屋內。

給薩布跪下行禮。

“給薩村長請安。”

顧雨娘在空間裏聽到這婦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再看那婦人肥胖的身材和那雙不懷好意地眼睛,“張劉氏”這三個字浮出腦海。

顧雨娘高興不已,今晚真是沒白出來,可以一箭雙雕呢。

薩布抬了抬眼皮,掃了一眼蒙著紗巾的張劉氏,“還不快點摘下麵巾。”

張劉氏知趣地扯下麵巾,陪著笑臉,“剛才來得路上,怕別人看到,我就蒙了紗巾。”

薩布冷哼一聲,若真是有人仔細看,蒙了紗巾也白搭,照樣被別人認出來。懶得給張劉氏說這些,直截了當地問道:“洗過澡了嗎?”

張劉氏老臉一紅,低聲回答:“洗過了。”

“那還不趕緊過來伺候本村長。為了你,本村長今晚沒有招幸任何一房妻妾,你說你該怎麽感謝我?”薩布對著一個老女人,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反而一臉期待。

張劉氏起先還有些扭捏,但來都來了,豁出去了,快速上前,走到薩布身後,順從地說:“爺,我幫您揉揉肩膀。”

薩布迫不及待地將張劉氏往**一甩。

欲行禽獸之事。

隻是當他把張劉氏的衣服扒光之後,忽然發覺自己無法人道了。

不可能,不可能,“娘的,肯定是你這個老女人的事。”

薩布將原因歸結到張劉氏身上,對著張劉氏就是連打帶罵一頓。

直接把張劉氏打懵。

她以為村長讓她過來,是為了讓她委身於他,可怎麽會是毒打她呢?

嘴中連連告饒,“爺,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您行行好,放我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薩布哪裏肯輕易饒過她。

他才二十多歲啊,怎麽就不能人道了呢?繼續毒打張劉氏。

打完張劉氏,他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他很憤怒,“滾,給我滾,以後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這個豬頭!”

張劉氏沒有衣服穿,隻好低聲哀求,“爺,能不能給我件衣服穿?這樣子我出不去啊!”

“來人,把這賤婦給我扔出去。”薩布哪裏肯可憐張劉氏。

張劉氏就這樣赤條條地被人扔了出去。

薩布在房間裏掀翻桌子、摔打臉盆,繼續發泄心中的憤怒。

“我哪根筋搭錯了,才會想得到張劉氏那個賤婦,她不想讓顧雨娘家好過是吧?我偏要讓顧雨娘家好過。”

他要讓張劉氏活生生懊惱死。

“爺,您今晚去哪房夫人那裏過夜?”薩布的貼身小廝小麻子問道。

那個張劉氏讓他惡心,生生破壞了今晚他的心情。再去別的妻妾那裏,他怕會如剛才一樣不行。那樣的話,很是丟人。還是等明天偷偷找個大夫看一下再說。“罷了,今晚我獨自過夜。”

空間裏,顧雨娘看戲看得很爽,“無為,戲看完了,我們走吧。”

“好咧。我們走。”無為回應。

被丟到院門外的張劉氏一臉驚慌地左看右看,生怕被村裏人看到。

黑夜中,一個赤條條的身影在飛奔。

張劉氏很快跑回家中,氣喘籲籲地從衣櫃中找出一身衣裳穿上。

望了一眼被她下了蒙汗藥的張三水,差點失聲痛哭,自家男人是懦弱了些,可從未打過她。

這一身的傷,明天該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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