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他?”沛流半側過身,修長的手指虛點一臉醜態的雲引辰,壓低的聲音中帶著一股森冷的殺意。

雲染卿一愣,下意識地搖頭。

“為何讓他碰你。”沛流冷冷地道,細長的雙眸危險地眯起。

【提醒宿主,這有可能是道送命題。】

【不用你提醒,我也察覺了,為何沛流會從聖境裏出來,來到這個位麵?】

【哎呀,風太大,本軸突然聽不清楚了,喂喂喂,信號不好,祝宿主好運!】小軸軸誇張地表演一番,隨即便再也不發出聲音,不管雲染卿如何呼喚,也不回答。

雲染卿被沛流冰冷的視線掃視著,吞了吞口水,實話實說:“我不確定能不能打過他,想等他放鬆警惕……”

“不許他碰你。”沛流打斷她的話,大手落在雲染卿的下巴上,稍顯粗魯的擦拭著,宛若隻有這樣,便能擦掉雲引辰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那種古怪的感覺,再次出現在雲染卿的心底,有什麽快速從腦海中閃過,這一次到被她抓住了幾分。

她下意識地抓住他的大手,冰冷的觸感,令她打了一個寒顫,也不知是激動的,還是真被凍到了。可她還是沒有鬆開,而是牢牢地盯著那雙深邃的眸子,問道:“隻有他不能碰?”

空氣的溫度再次降低了嫉妒,就在雲染卿以為沛流不會回答時,他冷冷地開口:“所有。”

雲染卿心跳越來越快,忍不住追問:“為何楚離可以?”

沛流不讓別的男人碰她,為何楚離就可以碰?

這不是自相矛盾的嗎?

沛流倏地眯起雙眸,弧線優美的薄唇緊緊抿著,銀色的麵具在昏暗的燭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這一次,雲染卿一直等到他要消失,也沒等到他的回答。

“等等,我是花娘,就算你不願意讓我被別的男人碰,可我的身份已經決定了,難道你每次都要出來救我?沛流,你別走,把話說明白了!”

雲染卿死死地抓住沛流的手,不想讓他消失,可他還是在麵前消失不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她呆愣愣地盯著空空如也的手掌,肌膚上還殘留著沛流冰冷的體溫。

有什麽一直在腦海裏充斥著,她以為自己會理出頭緒,可到頭來,亂的就好似打結的線團。

她歎了口氣,決定還是先將這一切放到一旁。

唯一讓人覺得還算不錯的是,不用和雲引辰發生關係,後者自己便日天日地日空氣,到挺好玩的。

隻是……為什麽重點部位都打著馬賽克啊!

她還想看看他的身材呢!

【嗬嗬,宿主,你心真大,沛流大人都親自出馬了,你以為能然你看活春宮?被做夢了。】消失不見的小軸軸再次回歸,怒刷存在感。

【不裝信號不好了?】雲染卿如黃鶯出穀般的嗓音,夾雜著危險。

小軸軸背脊竄起一抹冷意,幹巴巴地笑了:【哈哈哈,剛剛是真的信號不好,加上本軸不是給宿主申請福利去了。】

【福利?】雲染卿每次都會在原主的身上得到福利,還沒從小軸軸那得到過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