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輕臉色一僵,她若還有第一次,至於陷害原主替代她?

她不能承認雲染卿替代自己的事情,又不知曉那天晚上兩人根本沒發生關係,情急之下,她壓根沒反應過來冰羽涵言詞背後的試探。

便可憐兮兮地抓住冰羽涵的衣袖,像小時候那樣,委屈地壓著雙眉,“我的第一次給了你啊,難道你不想承認?”

冰羽涵是想著再給顧雲輕一次機會的。

畢竟是他愛過的一個人,若是肯放下身段來討好自己,自己也沒有不接受的道理。

在他這種人的世界,從來沒有要求過,他必須忠貞一個女人。

可顧雲輕這番作態,根本就把他當作傻子耍。

這就像是踩在他頭上,玩弄他的智商。

冰羽涵冷笑著,拂下她抓著自己的手,冷冷地一字一頓道:“穀滿滿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那天晚上,我們並沒有發生關係。那晚要是你,你怎能不知曉?”

顧雲輕聽到這裏,心中驚慌,暗道不好,臉上頓時血色盡失。

她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想要解釋,又不知從何開口,隻能緊緊握拳,強迫自己絕對要穩住陣腳。

可惜,冰羽涵已經懶得再和她虛與委蛇。

他可以玩弄女人,但不允許女人給他帶綠帽子。

“你讓我感到惡心。”冰羽涵厭惡地丟下一句,毫不留戀地離開。

直到他走出視線,顧雲輕才身子一軟,向後踉蹌著摔倒,被一個人扶住了身子,“哥哥也真是的,對著這樣的美人,也能說出這般絕情的話。不過他不解風'情也是好事,你還有我愛護著。”

顧雲輕抬眼,就見冰焰笑嘻嘻地看著她,眸子彎彎,長長睫毛垂下,到看不出眸子裏的情緒。

她也顧不得許多了。

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像是落水的人,抓住浮木。

“她怎麽就沒死呢?她憑什麽給我上眼藥!冰焰,我要她死,我要她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顧雲輕語無倫次地罵著,冰焰溫柔地拍拍她的背脊,聲音更柔地安慰著:“好好好,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隻要配合我,難道冰氏的股份,我什麽都滿足你。”

顧雲輕被他安撫住,雙手終於不再發顫,縮在他的懷裏,放心地大哭,好像要把剛剛受到的委屈,全部宣泄出來。

冰焰盯著被沾染上鼻涕眼淚的西裝外套,厭惡地蹙起雙眉,心中暗道晦氣,早知道這樣,就不穿最喜歡的西裝出來了。

不過那個雲染卿還挺有意思的,若是能成為他的幫手,想必會比顧雲輕好用。

冰焰的視線閃過興奮的暗光,躍躍欲試的想要大展身手。

至於顧雲輕,一個被他玩膩的女人,若不是看她還有點用處,早就踢到一邊了。

……

雲染卿跟著蘇慕言回到小公寓,兩人之間的關係,在顧家過了明路,她剛進了家門,就接到顧父的電話。

看著熟悉的電話號碼,雲染卿眼中閃過嘲諷。

原主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家裏和冰羽涵的注意,費勁心力,到頭來換來了什麽?

想歸想,她還是接通了電話。

“你在和蘇慕言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