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就算她是柳下惠,也抵擋不住美人笑的誘'惑。”林誌笑得一臉陰邪,以他看,隻是讓雲染卿和一個花娘發生關係,這種懲罰當真太小了,她還是能繼續參加科舉,還不如尋個理由,讓她這輩子都沒出頭之日才好!

“三殿下,那玉白溪不懂事,不如這次乘勝追擊,讓他不能考取功名算了。玉家就這麽一個獨苗,受此打擊,玉家一定會一蹶不振。”

“蠢貨。”三皇子慢條斯理地罵了他一句,林誌若不是他表哥,他說什麽都不會帶著這麽個蠢東西,拉低自己這邊整體的智商,“正因為玉白溪是玉祭酒的唯一兒子,本王才不能趕盡殺絕。否則被逼急的兔子,還會咬人。”

林誌撇了撇唇,對玉祭酒非常看不上。

那麽溫吞的一個人,就算報複,能鬧出多大的動靜。

三皇子卻不是這麽認為,最近對玉家投入了過多的關注。

他突然發現能成為祭酒的玉大人,似乎有幾把刷子,絕對不能小瞧了才是。

因此,雲染卿隻能教訓,不能讓她真的失去了科舉的機會。

“將門踢開。”三皇子生怕林誌拖後腿,對著一旁的華祈均吩咐。

華祈均自來被人寵慣了,突然被三皇子吩咐,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心思變得非常不舒服,可也沒有辦法,隻得上去踢了一腳。

能文能武的少年,自然比光讀書的書生強上一些,華祈均一腳就將門踢開,裏麵的情景,暴露在眾人眼前。

隻見雲染卿端坐在房間正中央的桌子後,麵容衝著門口,垂下的眼簾,擋住狹長桃花眼中的寒冰,骨架纖細的手掌緩緩執起茶杯,輕啖了一口,對著門口的幾名少年郎勾唇一笑,頓時滿室都盛滿了她的絕代風華。

少年們年紀都不大,哪裏能受得住這般妖嬈的美貌,紛紛心裏一頓,好似有什麽在生根發芽。

林誌更是無禮地低叫一聲:“我的乖乖,怪不得有人傳聞玉白溪和五皇子有一腿,這般的美貌,我也有被掰彎的衝動。”

雲染卿眸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林誌打了一個哆嗦,好像觸電,又好似被冰封,身體說不出的難受。

雲染卿將目光收了回來,落在為首的三皇子身上,“三殿下,你帶了這麽多人闖入,是想做什麽?”

愣神的三皇子,被這聲音瞬間喚醒。

可那宛若會發光的風華絕代,令他臉色漲得通紅,嘴唇蠕動著,一時間到沒說出話來。

這裏唯一冷靜的,隻有華祈均。

他上前一步,一臉義正言辭地對雲染卿開口:“玉公子,本朝律令,準備科舉之人不得玩弄花娘,難道你學的律法,都忘得一幹二淨?還是壓根就沒把律法放在眼裏?”

這話說的可就重了。

玩弄花娘可大可小,若是和藐視律法扯上關係,在座這些人隨便一個稟告聖上,等待雲染卿的,便將是錦衣衛的種種排查。

被錦衣衛抓走的人,不死也會脫層皮,更何況是雲染卿這種身份有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