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書房後,沈意欲蓋彌彰的想將自己沉浸在政事中。

隻是批著奏折,不一會兒他便走了神。

原來國師的身體那麽軟,跟他想得不一樣……

沈意回過神來,臉色陰得能掐出水來。

他將朱筆“啪”的放下,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起身回了寢宮。

一定是他最近太忙了,才會對國師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

沈意這麽想著躺在**,逼著自己睡著。

隨後在夢裏,他再次回到了出雲閣的頂樓。

夢裏的沈意將國師放回到**,但國師的藥效還在。

她纏人的黏上來,迷蒙的看著他,一雙眸子帶著無盡的愛意。

她喊著他的名字:“小意……”

那聲音媚入骨髓,那身體軟得像是一捧綿延春水,將沈意緊緊包圍著,讓他沉溺其中,無可自拔。

一夜春光。

第二天沈意醒了之後麵色幾經變幻。

接下來的幾天,沈意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他與國師,有時候是回到了出雲閣,有時候又是在一個沈意沒有去過的地方。

那個地方在高高的山上,周圍雲霧繚繞,房屋門口種著一片翠綠的竹子。

國師會站在竹前偏過頭看他。

她穿著一身白衣,眉眼清冷,身姿如身邊的竹一般挺拔。

夢裏的沈意不叫她國師,而會叫她“師父”。

“師父”平時麵容是清冷的,但是等在他身下承歡的時候,臉頰卻染上一層薄薄的紅,眸中泛著水光看著他,像是想要求饒卻又張不開口一樣,惹得沈意非想聽她說出那句祈求來。

幾乎每三日沈意都會有一日夢見他叫她師父的情景。

沈意每天夢醒之後都會沉著臉坐在**。

他已然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要夢見還是不想夢見。

明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一想到夢裏的場景,沈意卻隻覺得身上都被火撩了一遍,隻有觸碰她才能緩解他身上的火。

可在現實中,他還是那個既定的下任國君,而她還是那個冷清的仙人般的國師。

他們兩人不會在出雲閣中巫山雲雨,他也不會叫著她師父,將她壓在身下。

一切都隻是他自己做的一場夢而已。

等到夢醒了,什麽都沒了。

明知道是假的,可沈意卻覺得自己越來越沉迷於這種夢境。

.

蘇微行被抓起來之後沈意就找了個由頭將他禁足了,隻等著登基之後再收拾他。

一切都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被三個人藏進了不為人知的角落裏去。

唯一不同的是,往常幾乎每天都要往出雲閣跑的沈意再沒去過出雲閣,平日裏也是能不見國師就不見國師。

一時間朝堂中都傳說,儲君與現在的國師之間生了齟齬,怕是等到儲君登基那天就要對國師下手。

葉垂錦這個國師在沈意的心魔世界中地位太崇高,所以這種流言一出來,沈意就先被自己人勸了無數遍。

沈意每次都點頭答應,但是卻從來不改。

葉垂錦也沒主動找過他,兩人之間的關係好似就這樣冷了下來。

直到一個月後,葉垂錦突然感覺身體開始發熱,就像是那天在蘇微行的府中一樣。

葉垂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