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行良早習慣了有人伺候好他的衣食住行,結果猛然間,免費保姆不幹了,他才知道有多不方便。

昨天晚上沒有人給他做飯,韓行良勉強吃了點兒水果就睡下了。

結果早上一醒來,韓行良就發現家中空無一人。

往常他醒過來後下了樓,就能看見餐桌上放著擺放整齊的早餐,而現在,他隻看到了空蕩蕩的餐桌。

那女人去哪兒了?!

韓行良緊緊的皺起眉,心中湧出一股怒氣。

她連個工作都沒有,每天就在家裏,結果現在竟然連飯都不給他做了?

就在韓行良這麽想著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葉垂錦穿著一身運動服,一邊擦著汗一邊將手裏的包子豆漿放到桌子上,隨後格外自然的跟韓行良打了個招呼:“醒了?”

韓行良先是一怔。

以前每天早上看見自己的妻子的時候韓行良總是會覺得不耐煩,不想看。

當初的汪柔一頭枯發,氣色看上去也不好,是個正兒八經的黃臉婆。

可如今站在他麵前的人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酒紅色長發紮成馬尾,隨著她的動作擺動著,又是和昨晚截然不同的活力。

她……什麽時候這麽漂亮了?

韓行良這麽想著,原本怒氣衝衝的,一下子火都消下去不少。

他指責的話到嘴邊,變成了平靜:“你出去跑步了?”

“嗯。”

葉垂錦實在懶得理他,一邊回答著一邊往樓上走。

她已經在早餐店吃過早餐了,這專門拿回來的還是給韓行良買的。

韓行良眼睜睜看著她往樓上走去,眼看著她要消失在自己眼前了才終於回過神來。

“哎!早飯呢?”

葉垂錦偏過頭,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他:“桌子上呢。”

聽見葉垂錦這麽說,韓行良一愣,隨後皺起眉來:“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他吃不慣外麵的東西,從來都是原主早早起床做飯,早餐都做得格外精致。

而今天,她竟然丟到餐桌上一袋子包子和一杯豆漿就算完事了?

這巨大的落差讓韓行良怎麽能接受?

而聽見韓行良這麽驚詫的問話,葉垂錦也滿臉詫異的看著他:“怎麽?你不喜歡吃包子啊?那也好辦,在咱們小區門口往東走五百米,有一家粥鋪,裏麵什麽都有,去吃吧。”

說罷,葉垂錦便緩步慢慢走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砰”的關上了門。

韓行良長大嘴愣愣的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你!”他指著空無一人的樓梯,滿腔都是不可思議和憤怒。

這女人到底在幹什麽?她竟然敢叫他吃外麵買的包子?

她不知道她在這個家,唯一的價值就是伺候他嗎?

結果現在可好,她連著唯一的價值都沒有了。

她都不知道外麵有多少人等著想當他的夫人嗎,她竟然還這麽做……

韓行良麵色鐵青。

他拿起包子來,猛地摔到地上。

好,很好,就這麽糊弄他。

明明吃的用的都是從他這兒拿的錢,還不知道勤快一點,把他伺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