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明偵來說,眼前的人既然是他花錢包養的小情人,那自然不可以和別的男人有什麽過於親密的接觸。

哪怕是拍戲,是假的,都不行。

葉垂錦了解他。

兩人當年鬧崩最大的問題就是顧明偵的占有欲太強。

明明都要訂婚了,卻還死死的把控著她,不肯放手。

此時聽見他這麽說,葉垂錦胡亂的點了點頭:“嗯嗯嗯,知道了。”

見她應了,顧明偵的臉色才逐漸回暖。

他今天還有工作,跟她溫存了一會兒後就回公司繼續工作去了。

葉垂錦在劇組請了假,沒有別的事兒了,就躺在**,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大概是又回到了這個地方,葉垂錦夢到了當初原世界的事情。

當初她跟顧明偵第一次見麵之後不久,她的經紀人又為她相中了一個金主。

經紀人知道她不肯輕易就範,這一次根本沒有通知她,隻是告訴她晚上有一個晚宴叫她去。

葉垂錦以為自己隻是去打個醬油,於是就去了。

結果兩杯加了料的飲料下肚,她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

當時葉垂錦就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下藥了,於是拚著最後一絲力氣逃到了電梯裏,按了酒店的最高層。

電梯帶著她到了空無一人的最高層,整個走廊安靜的落針可聞。

葉垂錦扶著牆壁,帶著驚恐和絕望,一間房一間房的敲過去,想求人幫幫忙。

很快,發現她逃走的金主便帶著人從電梯趕了過來。

當時葉垂錦敲到了最中間的,最大的那間房間裏。

沒有人。

沒有一個人回應她。

身後的金主臉上肥膩的肉已經清晰可見,葉垂錦哭著趴伏在地上。

就在這時,眼前的門開了。

溫和的暖黃色的燈光照射進來,灑在她身上。

逆著光,葉垂錦抬起頭來,就見顧明偵垂下眸看著她,宛如天邊的神祗。

“救救我……”

她鼓足了身上所有的力氣,拚命抓住了眼前的救命稻草。

顧明偵沉默了兩秒,隨後彎下腰來將她抱了起來。

葉垂錦將臉埋在他的胸口,整個人都在發著抖,聽見他的聲音在自己頭頂傳來。

“滾。”

他對著眼前垂涎的癩蛤蟆這麽說道。

聽見他那一聲“滾”,葉垂錦終於不抖了。

她汲取著眼前難得的溫熱,淚水控製不住的湧了出來。

顧明偵將她抱進房間裏放到**,沉默著並不說話。

等她終於平靜下來後,他才終於開了口。

“好了就走吧。”

淚眼朦朧的葉垂錦抬起眸來,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有些不妥。

他身上穿著睡衣,衣服有些亂,眼睛裏還帶著血絲,明顯帶著醉意……和某種不可言說的強自忍耐的**。

“顧總……”

“我想不說第二遍。”顧明偵剛從一個晚宴上回來,有不知死活的人給他下了點兒藥,雖不至於叫他失控,但他今日喝多了酒,本就不舒服。

此時能將將忍住,已經是極限了。

**的女孩子像是被他嚇到了一樣,終於從**坐起來,站起身扶著牆慢慢走到了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