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在夢裏已經有過無數次**的經曆,但在現實中,葉垂錦的這具身體還是個雛。

進入她的人看似溫柔,實則殘忍,緩慢的讓她體會著痛苦的感覺。

此時聽到他這麽說,葉垂錦臉色愈發蒼白。

她張張嘴,罵道:“無恥。”

擁著他的人低聲笑著:“這有什麽無恥的?凡是被放入合歡鼓中的仙子,最後無一不心甘情願做了魔修,如此歡愉之事,怎的到了仙子嘴裏就齷齪了?”

他猛地用力,葉垂錦悶哼一聲,眉頭皺的更緊了。

那人看著她,笑容愈發燦爛:“仙子莫怕,在下向來溫柔,待到仙子習慣之後,在下才會將仙子帶到合歡教中。合歡教裏的確有些東西是仙子如今承受不住的,但……”

他笑意更甚:“但,仙子如此嬌軀,隻我一人獨享,我心難安啊。不若等過兩日,在下帶些朋友前來,也好叫仙子盡快適應一些,省的到了合歡教中遭受不住。”

說著,他溫柔的撚起她柔順的發絲,一雙灰色的眸中帶著能將人覆滅的黑暗:“仙子可要好好學著如何與人**,不然在合歡教中,怕是有苦頭吃。”

聽見他這番話,葉垂錦臉色愈發蒼白冰冷。

她冷冷道:“邪不壓正,閣下好自為之。”

她身上的人聽見這話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邪不壓正?”

他猛地用力,接著笑問:“仙子可願告訴我,現如今是邪壓正,還是正壓邪?”

接著他故作驚訝:“或是仙子實則是想要換個姿勢?”

語罷,他將兩人的位置掉了個個,笑著:“如今,仙子可滿意了?

葉垂錦渾身無力的癱在他身上,任由他如何擺弄也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那人還不放過她:“過兩日仙子熟悉了,想要什麽姿勢,在下就什麽姿勢。”

冷傲無雙的正道第一人一言不發,臉上冷若冰霜,不似在與人**,反像是受刑。

壓著她任意施為的男人眸光冷淡一片,隻在情動之時才隱約流露出複雜的神色。

他輕輕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感覺到身下人的輕顫後輕笑一聲,吻在剛剛自己咬過的地方。

你在想什麽?

堂堂的天道第一人,被無數人敬仰的,視為神明的溫浮仙子,如今卻宛如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一般任由陌生的魔修在身體裏衝撞。

你會憤怒,還是絕望?

而此時,葉垂錦正在心中詢問係統:【合歡教真的這麽**?我在溫浮的記憶裏沒看到這麽多爆料啊。】

係統翻閱了一下自己的資料,確定的點點頭:【合歡教的確**,原主一心修道,不知道很正常。】

葉垂錦迅速的接著詢問:【那真的有合歡鼓這種東西嗎??哇好可怕哦!】

係統:【……】

葉垂錦:【也不知道丟進去的魔物是什麽?】

係統:【………】

葉垂錦:【係係?統統?蛋蛋?信號不好嗎?你怎麽不說話?】

係統咆哮:【你為什麽這麽興奮!!!】

葉垂錦假裝正直,義正言辭:【哪有!瞎說!汙蔑我!你給我道歉!!】

係統堅持認為自己剛才沒有聽錯,堅決裝死。

兩三分鍾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葉垂錦忍不住笑出聲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