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葉垂錦手機裏接到的是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

彩信上隻有一張照片,照片上葉垂錦躺在**,**在被子外麵的皮膚上布滿歡好的痕跡,一看便知道發生了什麽。

上麵還附贈了三個字的消息:來公司。

薛默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他等著看她哭出來。

可是等到最後,葉垂錦也隻是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半晌後再抬起頭,葉垂錦對著他露出一個脆弱的笑。

“沒什麽……做噩夢了。”

薛默眸光閃了閃。

他打量著麵前的人,笑了笑:“別怕,我在這兒呢。”

說完後薛默便輕鬆的轉身,似乎真的相信了這個解釋:“飯馬上就好,你等一下。今天在家裏好好休息,別出門了……”

“不行!”葉垂錦立刻否認了他的提議。

薛默轉頭看著她,臉上帶著疑惑:“今天就在家裏好好休息一下,不可以嗎?”

葉垂錦咬著下唇,半晌後聲音酸澀的回答他:“不了,我今天和一家公司約好了要麵試的。”

薛默走過去,將她的臉捧起,認認真真的看著她:“小錦,不管發生了什麽,我都永遠站在你這邊。休息兩天吧,不要勉強自己。”

說著,他像往常一樣低頭吻上她的唇。

可是還未觸及到,葉垂錦便推開了他。

她渾身都在發抖,似乎是因為這個親吻想到了什麽讓人恐懼的事情。

葉垂錦臉色慘白,眼眶中的淚水一觸即落,她慢慢的蹲下身,抱住了自己的雙腿,像個無助又害怕的孩子,無聲的哭著。

昨晚發生的事情已經是一個晴天霹靂,今天早上收到的短信便無異於是雪上加霜。

喻澤為什麽會有她的照片?

薛默沒有說話。

他站在那兒,仔細的看著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

就是這樣,好好體會站在深淵的感覺吧,我的愛人。

體會一下三年前,我是如何在名為恐懼和仇恨的深淵中一個人跌踉前行,看不見前路,望不見光明的。

如你所說,這是一個噩夢。

而這個噩夢,永遠都不會醒來。

.

吃過飯之後,葉垂錦出了門。

薛默在家裏收拾好房間,隨後愜意的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酒。

他端起其中一杯,跟另一杯輕輕的碰了個杯。

“嘭。”他心情很好的給兩個杯子配了個音。

另一邊葉垂錦很快到了公司樓下。

這一回倒是沒有人攔住她,葉垂錦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喻澤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門口,她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響了喻澤辦公室的門。

“請進。”

葉垂錦帶著警惕打開門,走了進來。

喻澤正埋頭處理著什麽文件,見她來了也並不多說什麽,隻是伸手指了指沙發。

“先坐,我把這點工作處理完。”

葉垂錦坐到沙發上,臉色冰冷。

等喻澤處理完工作已經是十點多了,他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隨後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將一個信封拿過來,遞給葉垂錦。

看見這個信封,葉垂錦臉色冷到了極點。

她壓抑了兩天的憤怒終於發泄出來:“你到底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