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便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太監鬆了口氣,立刻安排人將渾身濕透的帝王扶上轎鑾。

等到了轎鑾中,周圍也沒人看見,於是剛才還瑟瑟發抖的葉垂錦也不抖了,抑鬱的往後一仰:【啊,我覺得人生失去了意義。】

係統麵無表情:【你人生的意義就是跟boss發生關係嗎?】

葉垂錦滿臉惆悵:【那不然呢?】

係統被她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噎得半天沒緩過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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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了自己寢宮中後,葉垂錦繼續演了會可憐弱小又無助,隨後等太醫診治完,她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葉垂錦就發現自己感冒了。

她還特別有閑心的給自己測溫度:【我覺得40度,不能再高了。】

係統在一旁冷漠的嘲諷:【應該有45度吧。】

葉垂錦驚歎:【這麽高?果然我連發起燒來都是常人到不了的溫度。我真是太厲害了。】

係統:【……】它明明是在嘲諷她燒壞了腦子啊!

皇上生病了,於是這早朝開不了了。

反正平時開不開也沒什麽關係,大家都開始給君丞相遞折子了。

葉垂錦裝好皇帝裝了這麽久,此時終於卸下重擔,表麵上一副鬱鬱寡歡,被人奪權的樣子,實際上晚上都怕自己做夢笑醒。

她在寢宮中老老實實的養病,用過午膳後不多久,她剛躺下,寢宮的門便被推開了。

君醉不請自來,門也沒敲,就這麽走了進來。

小皇帝愣了愣,隨後果然氣得夠嗆。

她掀開被子,聲音沙啞:“誰叫你來的?出去!”

君醉衝她恭敬的躬了躬身。

他輕笑著:“皇上,臣有一些折子不知該如何處置,所以帶了過來。”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份禮部尚書的折子。

隨著折子遞來的還有兩本書。

葉垂錦打開一看,一本《君為上》,一本《我醉與君知》,都是花間公子的最新力作。

葉垂錦為了演戲,這段時間自然不可能去找這位花間公子的新書來看,此時看著手中的兩本書,她雙手顫抖。

麵前,君醉聲線平穩:“禮部尚書在坊間看到這麽兩本書,不知是否該禁。臣也不知究竟如何選擇,於是帶過來給皇上看看。”

當年你讓我在你的禦書房中看這些書,我以為你是心悅與我,又不肯開口說。

如今想來,你隻是想看我出醜罷了。

看我如何一步步被你引入泥潭,一點點被你的計謀淹沒,最後才發現真相,痛不欲生。

而如今,批著奏折的人變成了我,而你,卻會像是我之前那樣坐在一旁,手中捧著別人所寫的你和我之間的故事。

那些書中虛幻的故事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麽?是你背後嘲笑我愚笨無知時的籌碼嗎?

你會怎麽想?

君醉看著她顫抖的雙手,眸光閃爍,嘴角勾起一個殘酷的笑。

葉垂錦:【我……我要給他打call!!!】

看著幾乎要喜極而泣,激動的不能自已的宿主,係統抬頭看看自己的數據庫,長長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