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掌管財務,拿到戶部的小皇帝原本還想著能用錢來限製一下其他六部,但沒過幾日就發現,手中隻有錢,沒有人沒有權,朝堂之上依舊沒人聽她的話。

就在這時候,君醉又笑著找到她。

“皇上可想要吏部?”

他捧著一件紅色的單薄紗衣,眸色深沉。

縱臉上帶著笑意,可那笑卻未達心底。

小皇帝猶豫了片刻,隨後走上前去將那紗衣拿在手中抖了抖,展開來看。

那是一件薄的像是秦樓楚館的名妓穿的衣服,隻單薄的幾層,什麽都遮蓋不住。

紗衣輕薄,拿在手中卻似有千斤重。

小皇帝臉色陰沉,君丞相在一旁還帶著笑意說道:“皇上容貌無雙,若穿上這件衣服,在小韻潭的蓮花深處,不知是花豔還是人更豔……”

他話未說完,小皇帝便揚起手來,將紗衣狠狠擲到他身上,氣的一掌扇來。

君醉毫不費力的將她揚起的手捉到手中,順手將她拉至懷裏。

明知如今跟他置氣對自己不利,但小皇帝依舊氣的咬牙切齒:“你別太過分!”

君醉低聲一笑:“皇上,我與你整個吏部,你送我春夢一場,這樣合情合理的交易,有什麽過分的?”

小皇帝死死攥住他的衣襟,一雙鳳眸淩厲:“朕是皇上,天下本就是我的!”

“是,你永遠是皇上。”君醉伸手,猛地將她往自己懷中一帶,兩人相貼的更緊,似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戀人。

他玩味的笑道:“可這天下,未必是誰的。”

語罷,君醉便將她打橫抱起,放在**。

身下人微末的掙紮對他來說不過是調味劑。

朝堂之上爭不過,私下裏又被人任意擺弄,想如何施為便如何施為,小皇帝眼眶都紅了,卻再不肯在他麵前掉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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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不肯侍候丞相,於是空有吏部,在朝堂上依舊寸步難行。

就在這時北方澇災,黎民百姓流離失所,君丞相心黑手狠,立誌真的要將奸相的精神發揚光大,於是在小皇帝開了國庫要救萬民於水火的時候,君丞相卻不聞不問。

戶部尚書急的頭發都成片成片的掉,可君丞相不發話,吏部不敢派人。

小皇帝在朝堂上發了怒,指著堂下君醉的鼻子罵:“狼心狗肺的東西!”

君丞相不閃不避,恭恭敬敬的跪下:“臣惶恐。”

“你惶恐?你恨不得一手遮天!連百姓黎民都不放在眼中!”

君醉抬起一雙淡漠的眸,看著眼前指著他鼻子罵得小皇帝,笑了笑,意味深長:“皇上若想救黎民百姓,自然有救的方法,隻看皇上願不願意罷了。”

聽見他這麽說,小皇帝氣的渾身發抖,將桌上的筆墨紙硯掃到地上。

天子一怒,朝中大臣們紛紛跪倒在地,誰也不敢說話。

小皇帝冷眼看著他們,怒火中燒又心灰意冷。

“好,好的很。”

說罷,她拂袖而去。

傍晚時分,等在自己府中的君醉果然等到了宮中來傳話的太監總管。

“丞相,聖上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