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默果然沒有回來。

葉垂錦打電話過去也隻聽到關機提示,她哭過一陣之後抱著膝蓋團坐在沙發上失神的看著桌子,過了淩晨後,精神與身體實在撐不過去,這才昏睡過去。

再醒過來她就躺在了久違的黑色綢緞的**,依舊是和從前一樣,雙手雙腳都被強製性的拉開,眼上蒙著布。

坐在她旁邊抽煙的男人將煙抽到最後一口,接著欺身上來。

葉垂錦掙紮了兩下。

今天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她掙紮的力氣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計。

薛默再次占有她之後就感覺身下的人像是離了岸的魚一樣,終於放棄了抵抗。

她的眼淚濕透了黑布,默不作聲的承受著淩虐的苦楚,任由一個“陌生人”在她身上施為。

等她最後昏過去之後,薛默毫不留情的將她放開,轉身便走了。

這隻是剛開始而已。

薛默關上門的那一刻,看著**的女人,目光中帶著一絲暗紅的血意。

好好享受我為你打造的囚籠吧。

這一次,我會讓你永遠都記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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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葉垂錦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是酸的。

她暗暗的按了下自己的腰,臉上帶著痛苦。

昨天晚上的時候薛默比之前還要殘暴,簡直是真把她當成布偶娃娃一樣擺弄,葉垂錦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折了。

葉垂錦歎了口氣,語氣說不上到底是埋怨還是炫耀:【我家默默什麽都好,就是每次他這樣都很耗我的腎啊……】

係統麻木:【目標黑化值-10,當前黑化值70,請宿主繼續努力。】

葉垂錦將被子扯過頭頂蒙著頭,一時間沒有說話。

忙前忙後這麽久,還被這樣那樣,她心裏難受是自然的……係統長歎一口氣。

葉垂錦終於穩住了,沒有直接笑出聲來:【七次!還有七次!!!哈哈哈哈哈哈!!!!】

係統:【……】

……辣雞宿主,不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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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醬醬釀釀了,但是葉垂錦在被子裏裝了一會兒哭就爬了起來。

她的手機上有一條新的喻澤發來的短信:“速來公司!”

葉垂錦閉了閉眼睛,接著穿上了皺巴巴的工作服,帶著一身的曖昧痕跡走出了薛家的大門。

這一次薛默將吻痕留了不少在她**的皮膚上,一看就知道她不久前經曆了什麽事情。

葉垂錦去坐公交的時候幾乎全車的人都在看她,周圍環繞著竊竊私語,而葉垂錦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等公交車到站了之後,葉垂錦踉蹌著下了車,回了空蕩蕩的旅館,想回屋換個衣服再去。

但是旅館的老板卻伸手攔住了她:“哎,我說你們欠了這麽久的房費什麽時候給啊?”

聽見這句話,葉垂錦愣了一下。

她的工資卡一直都是放在薛默那兒的,她也從來沒有過問過錢的事兒,因為她相信薛默能把一切都處理好。

但是此時,旅館的老板卻攔住了她,衝她要房費。

葉垂錦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是已經給了嗎?”

老板尖銳的嗓音瞬間再次拔高:“什麽給了??你男朋友不是說等你發了工資就還錢?現在還想賴賬???”

葉垂錦渾身顫了一下,臉色愈發慘白。

老板看上去異常的不滿:“之前我說叫你們交錢,你那個男朋友就推三阻四的,非說過兩天就給,這都過了幾天了,哪有在旅館賒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