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係統的話,葉垂錦又是一愣:【不是,我在想boss這麽熱情似火的性格,為什麽封號不是文就是靜?難不成他還好這一口?】

說著她自己小聲嘟囔了一句:【在**也看不出來他有這喜好啊……】

係統:【……】

下次它再多嘴,它就是狗。

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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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聖上開始盛寵“靜貴人”,宮裏的牆頭草們開始紛紛倒戈。

夕拾原本還擔心她家娘娘會觸景生情,傷心欲絕,但沒想到的是,她家娘娘卻渾不在意一般,隻在將養好身體後開始再次練起武來。

如今的她身體早就大不如前,但好歹以前的經驗還在。

夕拾見她一點兒都不難過,既鬆了口氣,又揪起心來。

她心裏天人交戰,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這麽做。

直到開春那日,葉垂錦正在院中練武練的入迷,寧遲一聲不吭的走了進來。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等。

寧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什麽?等她主動低頭?他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這人有多桀驁,他早就有所體會,她怎麽可能對他低頭?

可是讓寧遲主動低頭,他做不到。

他是堂堂的一國之君,向來都高高在上。

於是在朝臣們又上奏折,希望他再納個妃子為皇嗣著想的時候,寧遲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他對這個靜貴人極好,珍貴的玉石、漂亮的珍珠,成箱成箱的往她的寢殿送去。

靜貴人與那人不同,那人對他賞賜的東西從來都不放在心上,縱然是他精挑細選才送來的,她的臉上也不會有任何的感激。

靜貴人卻會恭恭敬敬的溫馴的跪下謝恩,一雙眼眸裏帶著濃濃的情義和感動。

這是個再標準不過的妃子。

不同於那人的標準,這位靜貴人是從心底就歸順他的。

不需要他訓斥,也不需要他費什麽心思,她就是最溫馴的樣子。

寧遲有時候也會自暴自棄的想,他費那些功夫做什麽?不如就與旁人共渡一生。

這天底下又不是隻有她一個人會蜷縮在自己懷裏,也不是隻有那一具身體能讓他暖。

可縱然寧遲再怎麽想,等到晚上靜貴人差人來請他的時候,他卻每次都去了泊雲小築。

他若是宿在別人宮裏,她會不喜吧。

寧遲這麽自欺欺人的想著,似乎她若是因為靜貴人而不開心,就能證明她的心裏有他。

可是……從來都沒有。

她沒有什麽不開心,她依舊像是以前那樣,該如何生活便如何生活。

甚至他不來泊雲小築,她反倒更自在了些。

就像是現在一樣。

寧遲靜靜的站在一旁,專注練武的小將軍沒有發現他的到來,依舊在舞劍。

她身形消瘦,身上穿著簡單的袍子,看上去英姿颯爽,卻像是手中的劍一樣單薄易折。

畢竟許久不曾習武了,小將軍腳法有些淩亂,突的一拌,摔到在地。

她“嘶”了一口氣,隨後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

就在這時,她眼前一暗。

有人衝她伸出了一隻手,似乎想讓她拉著自己的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