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臣一言不發,給她解了藥效後將她抱起來,又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裏去。

她隻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天真宛如孩童。

折磨著沈西臣的背德感對她來說恍惚一點兒都不存在一樣,沈西臣明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卻依舊氣惱的要命。

這麽就……招惹上了她這麽一個人。

等沈西臣要離開的時候,她還甜甜的笑著,饜足的開口:“哥哥晚安。”

沈西臣身形一頓,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樣不行。

她是他的妹妹,怎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纏著他做這種事情?

沈西臣緊緊的皺著眉,頭一次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明明知道這樣不行,這樣不可以,但她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沈西臣想到天亮,都沒有想出什麽好法子。

隨後的半個月裏,她幾乎隔兩天就會吃了藥躺到他**,沈西臣縱然氣的臉色都變了,卻還是束手無策的將她摟進懷中,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

他也試過裏裏外外搜了她的屋子,想把她用的藥藏起來,但什麽發現都沒有。

就在沈西臣還在想著究竟要用什麽法子把她掰正回來的時候,意外先發生了。

白天的時候沈西臣去上早朝,百無聊賴的小姑娘便在府裏四處閑逛。

就在逛到假山的時候,她猛地眼前一黑,吐出一大口血後昏倒在地。

等到沈西臣接到消息回去的時候,她還昏迷著,小臉上一片慘白。

大夫已經診完了脈,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小姐這究竟是用了多少歡合草,身體都傷成這個地步了。”

“歡合草?”

大夫點點頭,道:“這是苗疆的一種的草藥,隻要服下,必得與人歡好才能解除這種藥性。這草即是藥,更是毒!一次兩次也罷了,但次數多了,身體可就熬不住了。”

說著大夫臉上的表情愈發凝重:“小姐這身子虧的厲害,以後就算好好將養著怕也難得長壽,她傷了根基,以後萬不可再用這歡合草了,否則大羅神仙也難救。”

聽見他這麽說,沈西臣隻覺得一瞬間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原以為是普通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厲害的毒物。

她不要命了嗎?

送走了大夫後,沈西臣回到屋裏。

**的人還在昏睡著,一張小臉神情舒展,看不出一點兒病痛的模樣,隻是有些消瘦,臉色也蒼白的很。

她從小就白,小時候跟個奶團子一樣,長大了膚如凝脂,漂亮的不似凡人。

此時靜靜的躺在**,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就像是照在了上好的羊脂玉上一般,看上去漂亮,卻又少了人氣。

就像是她這個人一樣,明明精雕細琢的皮囊,卻心狠手辣的令人膽寒。

沈西臣看著她,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不一會兒下人熬好了湯藥端進來,沈西臣親自將她扶起來,將藥灌了進去。

她昏著的時候倒是不再惹他生氣了。

沈西臣動作溫柔的將她的身體放平,給她掖了掖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