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垂錦一晚上幾乎都沒合上眼。

她昏過去又被弄醒,剛醒了又被弄昏過去,第二天足足睡到下午才睜開眼睛,渾身動也不能動,簡直像是提前過上了漸凍人的生活一樣。

葉垂錦顫抖著胳膊想要撐起身子,但失敗了。

她躺在柔軟的**,語氣感慨:【boss的行為讓我想起了魯迅先生曾經說的話。】

係統沉默了片刻,有些猶豫的問到:【什麽話?】魯迅這種文學大家說的話應該都是很有道理的吧,她總不會在這方麵也皮吧?

葉垂錦:【人的潛能是無窮的,逼一逼,你能發現更好的他。】

係統:【………………】

係統:【我也有句魯迅說的話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葉垂錦:【什麽話啊?】

係統冷冷的:【魯迅:這話我沒說過。】

葉垂錦發出了“嘻嘻嘻嘻”的笑聲。

因為葉垂錦出逃的事情,她腳上的腳銬再次出現了。

隻是這一次跟上一次一點兒都不一樣,這一次薛默綁在她腳腕上的是純粹的鐵製的,葉垂錦走路的時候就能感覺到腳銬的邊緣處會磨著她的皮膚,沒多久就磨出了紅痕,有想磨破的跡象。

而且在**的時候薛默再沒顧忌過她,沒兩天,一向很皮的葉垂錦都開始發愁了:【我覺得我現在特別像是在話本小說裏,我是一個為人耿直的書生,薛默就是那個想要吸食人精氣的狐狸精!】

係統:【………………】那還真是委屈你了哦。

葉垂錦捂著腰:【雖然還是挺開心的吧,但是我總有一種我會被弄死在**的感覺。】

係統冷漠:【哦。】係統止住了自己“宿主終於發現天天被boss翻來覆去不太好”的感慨,它覺得她還會有下一句的。

葉垂錦西子捧心狀:【真是讓人幸福的苦惱啊。】

係統:【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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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垂錦精氣都被薛默吸幹了,覺得自己能再堅持兩天的時候,來看她的喻澤先炸了。

喻澤看著昏睡在躺椅上的葉垂錦慘白的臉色,愈發削瘦的身體,就覺得心裏又生氣又難過。

他鐵青著臉看著薛默,薛默眯著眼看看他。

喻澤最近奇怪的很,不僅明裏暗裏的打聽葉垂錦,今天還主動要求來看看她。

放在以前喻澤恨不得薛默在她身上好好出口惡氣,怎麽會這麽關心她。

喻澤看著薛默的眼神,幹巴巴的找了個借口:“不管怎麽說人家也是個活生生的人,會痛會哭的,就算以前出過那樣的事情,你……你別做太過火了。”

薛默看著他,半晌後問道:“你到底怎麽了?”

喻澤不能說,隻能避重就輕:“沒怎麽,就是多勸你兩句,對身邊的人好一點。”

說著他眼眶忍不住一紅,略帶暗示的道:“不對身邊的人好點兒,說不準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喻澤的小姑最近出殯,他跟這個小姑的關係雖然不多親密,但好賴是同出一脈的血親,薛默以為他是想到了這個,於是便沒多在意。

但當晚上再次看見葉垂錦的時候,薛默卻忍不住動作放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