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從她的手中掉落,散落到地上,有幾張散在了**。

風鴻胤卻充耳不聞,隻是將她壓倒在**,循著本性撕開她的衣裳。

“放手!”她哭著抗拒著,痛苦和恐懼一同湧來。

身前的人怎麽會放手?

他伸手扯斷束約床幔的紅繩,月牙白的床幔便散落下來,遮住了半床的光。

風鴻胤將她的雙手綁到床頭,低下頭去輕輕的咬了下她的耳垂。

身下的人敏感的打了個顫。

風鴻胤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樣,一路吻了下去。

衣衫被人從床幔那兒丟了出去,光影照射到剩下的一半**,能看見兩雙腿糾纏在一起。

“風鴻胤……放手……”

她哭著,可被下了藥又醉了酒的男人已經完全聽不進去她的聲音了,眼前隻剩下了可口的身軀。

他恍如餓了幾萬年的凶獸一樣,雙目微微發紅,隻想將身下的人拆骨入腹。

襲褲被丟了出來,裏衣被丟了出來,肚兜也被扯斷了係著的繩帶,丟了出來。

光影殘存的那半麵**,那雙白玉似的纖細修長的腿被人強行打開,無力的踢了兩下卻被人抓住了腳踝抬高。

風鴻胤徹底享用自己的美食前,似乎隱約聽見一個聲音哭泣著。

“風鴻胤,你再繼續下去,我真的不會原諒你了……”

她是人啊,是活生生的有自己想法的人啊。

怎麽能像是一個什麽物品一樣隨便他擺弄,在他身下變成供他泄欲的玩具呢?

縱然身在青樓之中,可她讀書習字,還像是當初父親在的時候一樣。

那時候父親常說,等她長大了就替她尋一戶與她心意相合的人家。

他們會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一生琴瑟相和。

不久之前,她以為自己找到了這個心意相合的人。

縱然她是青樓女子,與他不會有什麽好結果,但她一直在等。

等自己能贖身了,幹幹淨淨的將自己給他。

而不是和妓女一樣,讓她身上帶著銅臭味,去侍奉她的恩客。

可如今一切都結束了。

她絕望的閉上雙眼。

風鴻胤伸出手來,摸到了她臉上冰冷的淚水。

桌上,一盞紅燭燃燒著,蠟淚在蠟台中凝成一泊雪後的湖。

第二天葉垂錦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她躺在翠羽樓自己的房間裏“啊”了一聲,渾身酸脹,連跟小手指都動不了。

昨晚吃錯藥的風鴻胤把她翻來覆去的折騰,從**折騰到桌子上,從桌子上折騰到地上,站著躺著坐著一直等到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才歇下了。

她一晚上昏了不知道幾回,次次都是昏過去又被弄醒,醒了之後又昏過去。

搞得此時她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身上青青紫紫,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嘖嘖嘖的回味著:【說起來這boss啊,除了下手狠了點,其他都很好。尤其是……】

係統趁著她還沒說完全立刻機智的屏蔽了她。

看著她臉上蕩漾的神情,係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還好還好,幸虧它動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