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的,娘你不要擔心!”

韓清滺伸出手,在韓夫人的手腕上,輕輕地拍了拍。

“蒹葭那個丫頭,親自去家裏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雖然一路上,都是在問著蒹葭,可是那個丫頭,一直說著快點走。

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所以這個一禮,倒也沒有問道什麽事情來。

“就是發生了一些口角,沈禦他還說要休了我。”

韓清滺說著這個話的時候,神情也是渾然不在意的。

“那你的想法是什麽?”

韓夫人看著她的神情,也不知道她這個是強做的鎮定,還是真的是不在意。

也深深的知道,韓清滺雖然尋常看著性子非常的好,實則有些別扭,萬一……惹惱了她,在做出什麽錯事,就不好了。

“我堂堂韓家的姑娘,又怎麽可以被休,和離了吧!”

韓清滺的臉上,有著一種驕傲,語氣裏麵,也帶著一絲的不屑。

看著她此時這麽輕而易舉的說出了和離這一番話,韓夫人還是有些吃驚的。

當初這個安遠侯世子還是她自己給挑中的,這才成了這一段姻緣,可是現在她竟然說著要和離了。

站在韓夫人後麵的幾位嫂嫂,也是一個個的麵露驚懼。

在韓清滺的上麵,總共有著三位哥哥,大哥韓季,二哥韓仲,三哥韓柏,都是朝廷裏麵的棟梁之才。

三個嫂嫂也都是大家閨秀,秀外慧中。

韓家的家風非常的眼睛,男子三十無子,方可納妾,所以這個一大家子,倒沒有什麽醃臢的事情發生。

今天小妹出了這些事情,韓夫人一來,其餘的嫂嫂們,便也跟著一起來了。

“你們都下去,蒹葭在外麵守著!”

韓清滺屏退了所有的人,又讓蒹葭都在外麵守著。

雖然說,這些婢女都是她從家裏帶來的陪嫁丫鬟,可是這麽久了,倒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變化。

韓清滺不相信!

“是不是還有著我們不知道事情?”

韓夫人又出聲問道。

“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韓清滺欲言又止,臉上的神情,也是頗為糾結的很。

“你在母親跟嫂嫂麵前,還有著什麽可說不可說的?”

韓夫人伸手輕輕地在她的手背上,拍了一下,眼睛漫著一絲的焦急。

“我早前就查覺到了沈禦好像是在外麵有人了,後來發現他總是喜歡去千嬌閣……他就是在外麵有人了,這才回來糟踐我的。”

韓清滺低頭說著,眼神裏麵,閃過一絲的狠厲。

韓夫人聽著她這麽說,當下沉吟了一會兒,這才又說道,“你這個都沒有什麽證據的,還是等我回去,讓你父兄給你好好地查證一番,到時候,若是知道沈禦做了什麽事情,我們到時候再看!”

“好!”

韓清滺等的就是這麽一句話,她知道劇情,也是知道的,安遠侯世子跟昭陽公主私會的地方。

現在皇帝已經垂垂老矣,生有數子,別的都已經去了番地上,就隻要皇帝-寵-愛著的慧貴妃生的齊王,一直留在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