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2章 血玫瑰

明歌掐了一把仇雷的肩膀,嬌嗔著埋怨,“阿雷,你看,你又說謊話騙我。”

仇雷低頭咬了咬明歌的耳肉,低聲下氣著說,“明歌,以後再也不騙你了。”

明歌得瑟著哼了一聲,“嗯,我再相信你一次。”

話落,眉眼彎彎的笑,明歌微微仰頭瞅著仇雷,“阿雷,你不想問問我怎麽回事嗎?”

仇雷低頭打量著明歌的眉眼,見她笑的開心,他的臉上漸漸也被笑容取代,“你那天沒受傷嗎?”

他沒問明歌和關三爺的事,也沒問明歌為什麽留在這個地方,而是選擇問明歌那天有沒有受傷。

很多時候,人不經意的話就可泄露他內心的想法,明歌摟上仇雷的脖子,唇在仇雷滾動的咽喉處親了親,“阿雷,那個關三爺,他說我是他親娘,他有點特異功能,那天是他救的我,後來他就認我做娘,唔,你就當他是個神經病好了,別搭理他的那些話。”

明歌這話說的有點順序顛倒且前言不搭後語,其實對明歌來說把一切都推在關三爺的身上也是唯一的法子了。

那天抱著炸藥跳上關三爺的遊艇,本來著想著炸了這家夥,她自己有靈氣護體著跳進水裏,就算受傷也不會傷得多厲害。

結果等她跳進水裏的時候,發覺旁邊也有個人用靈氣護體,那人周身有個和她一樣的靈氣圈,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關三爺快速的衝到明歌的身邊將明歌抱了住,

他倒是想一口親上去呢,結果被明歌一巴掌搧了開。

兩個在水流的衝擊中朝前麵漂啊漂,明歌想把關三爺抓住,關三爺想衝上去和明歌來個親密接觸,兩個人不知不覺就打在了一起,水裏打到陸地,陸地打到樹林裏,還是關三爺一看這樣下去不行呀,忙忙自曝身份,“明歌,我是橙子呀,你忘了嗎,我是你最愛的橙子。”

明歌當時的反應,“什麽狗屁玩意的橙子。”

關三爺急切的繼續解釋,“明歌,你當初生的我,你忘了嗎,我是你的橙子,你總是抱著我說最愛我啊,明歌,你怎麽能把我忘了呢。”

明歌終於想起橙子是個什麽玩意了,這玩意坑了她一次又一次,上次還借著她的肚皮重生,簡直就是個不要臉到極點的家夥。

好不容易見到,不揍一頓怎麽消心頭之恨。

不對,準確來說是不殺這廝一次,她心頭那根刺就難以根除。

明歌一聽,殺機嗖嗖嗖的,招招攻擊關三爺的要害。

岸邊有接應關三爺的人,明歌對上關三爺能打個平手,可是她寡不敵眾,這些人的子彈不長眼,萬一在她身上戳幾個窟窿眼怎麽辦。

一看關三爺身邊這人多,明歌眼珠子一轉,立刻就改口喊關三爺,“原來你是我兒橙子,可憐的孩子,沒個爹媽教導,你怎麽就長這麽歪了。”

都特娘的成了大毒/梟了媽/個雞,太丟她的臉了,她才不要這種便宜兒子。

可是兒子很孝順啊,拉著她的胳膊要以後一輩子母子相親相愛不分離。

哦,不對,兒子想要把親娘娶了當媳婦,明歌義正辭嚴,“***這種事我做不來,兒砸,你是我兒子,就一直都是我兒子,而且我已經嫁人啦,為你找了個後爹,你不用擔心你媽咪我的終生大事。”

關三爺當即表示要見見自己那個後爹,順便找機會把這個後爹幹掉自己取而代之。

明歌順勢答應,“見他是應該的,到時候讓他給你包個大紅包,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就再也不分開了,你後爹人特好,我和他結婚的時候發過誓不能同生但願同死,兒砸,希望我們兩個長命百歲能看著你成家立業。”

關三爺的五官依稀還有橙子當年的那麽一點點影子,但是細看去又不像,不管賀蘭雪還是橙子,五官都長得非常非常精致,而關三爺卻長得有點糙,除了他眼睛還是藍色的以外,其他地方和精致的橙子一點都不能比。

而且明歌私以為,關三爺這個大毒/梟和自家那個可愛聽話的便宜兒子沒有半點的可比性。

所以雖然口上一聲聲的喊著關三爺兒砸,可明歌並沒有真的把關三爺當自己的兒砸來看待。

其實她覺得如今的關三爺並不算是她那個便宜兒砸了,關三爺論能力比不上賀蘭雪,論聰明似乎也比不上她的便宜兒砸,她猜測當年的橙子可能渡劫或者傳承血脈的時候失敗然後就變成了現在的關三爺。

當然,這僅僅隻是她的猜測罷了,她倒是向關三爺套過幾次話,但這人對他自己的事情好似都不清楚,他甚至還不知道自己在橙子之前還有個名字叫賀蘭雪以及流雲獸。

唔,說不定是天道把這家夥砸失憶了。

真是喜聞樂見。

當然,這些事兒明歌是沒法和仇雷分享的,隻能自己在心底略琢磨一下,順便把關三爺認了她當親娘的事兒全部推給關三爺。

仇雷對明歌的解釋深信不疑,關三爺這種人要是正常那才叫真的有問題。

晚飯之前,明歌打電話讓人送一套西裝,她自己穿了一身白色的職業女裝,上身是束腰小西裝,下身是高腰闊腿褲,頭發被她自己鬆鬆散散的束起,明明她這張臉蛋並不絕美,可仇雷卻看的有一種驚豔到窒息的感覺。

或許也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家女漢子這樣打扮過。

看著明歌幫他整理衣服,一直都在沉默注視明歌的他伸手將明歌的腰肢攬住,唇壓在明歌的唇上,“怎麽辦,我以為自己能做個忍者神龜,可是現在好像忍不了了。”

明歌的手似無意般的蹭過他的襠部,“雷哥哥,要不你自己去洗手間解決一下?你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仇雷被明歌這雷哥哥三個字叫的渾身都酥軟成了一團,卻隻有某一處硬/挺的難受,明明被撩的渾身難受,他還是嚴肅著臉說,“不行,我攢了這麽久,都是要給自家媳婦的,決不能浪費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