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2章 影帝之死

出了別墅走了一段路,衛澈才停車,明歌開了車門將祥哥拖出車,笑眯眯的問他,“要不要我幫你把下巴手腕接上去,我對這個很熟悉哦,一點都不會疼噠,唔,當然,你疼不疼我就不知道了!”

祥哥連連搖頭著,要是能出聲,他現在就是咆哮狀態,這臭娘們尼瑪的要多遠滾多遠,老子總有一天會原樣奉還!

被祥哥拒絕的明歌也不在意,她咯咯輕笑著,伸手拍了拍祥哥的肩膀,“以後見哦祥哥!”

祥哥這身肥肉被她拍的顫了幾顫差點沒彎腰趴地上去。

上了前麵的座位係好安全帶,明歌拉下玻璃彈出頭朝祥哥拜拜,“祥哥再見哦,記得不要想我!”

想個屁,在沒報仇之前,祥哥絕對會日思夜想著怎麽弄死這女人!

車子一路都是挑沒有監控的地方走,到了市區直接被衛澈扔在了一處沒有監控的大馬路上,兩個人下了車,穿過一條小路,衛澈招手打了一輛出租車,等上了車,衛澈這才問明歌,“你要去哪裏?”

要去哪裏?

明歌還真沒衛澈這話問暈了。

她沒有接收宿主的記憶,雖然因為身體殘留宿主神識的緣故,會對宿主的日常有一些習慣性的記憶,比方進了宿主的小區,她靠著第六感大概能找到宿主住哪個樓幾層這樣子,但現在,她這第六感完全管不了半點用的。

明歌這麽一猶豫,衛澈立刻就周到的說,“我名下有一處三室一廳非常隱蔽,要不你先和我去哪裏!”

“唔,也行!”明歌頓了頓解釋,“我可能傷到了腦子,一時想不起自己住的地方,真需要麻煩你一點時間。”

“一會去醫院檢查一下!”

出租車上衛澈明顯不想多言,明歌沉默著也就沒有再說話,到時候去不去醫院,再說吧!

衛澈不說話,前麵的司機卻發話了,“您是,您是衛澈吧,哎呀我女兒最喜歡收集你的海報了,我也經常看你演的電影,真沒想到有一天您能坐我的車,我真是太幸運了,我都不敢相信!”

明歌發覺前麵的司機一說話,衛澈開口回答之前,臉上突然就掛上了笑容,這笑容恰好好處的親切和藹,一點都不虛偽不做作,讓人看著會覺得他笑的時候實在魅力無限,簡直瞬間能勾走人的魂魄啊。

這樣的笑容,讓明歌隻覺得心驚,一個男人得對著鏡子練習多少遍才能達到這樣的水平啊,這就是虛偽到極點成為了真實的實例。

而且這個男人不管和祥哥一起時候,還是和明歌一起時候,都是惜字如金的沉默,如今卻和一個司機聊的極為親和,哪怕話不多,可是能感覺出他的那種熱情的渲染力,就好似兩個人是久違的故友一般。

到了地方,司機給了衛澈一張名片,又讓衛澈在他自己的名片上簽了個名,這才戀戀不舍的看著衛澈與明歌下車。

下車的地方是個小區裏麵,一直等司機走了,衛澈帶著明歌轉過一棟樓,進了另外一棟樓的單元。

這男人也是心機深沉啊,當麵和司機聊的親熱,一轉頭就拐到了另一棟樓,分明是害怕司機把地址說出去。

衛澈這個三室一廳其實是在一個很普通的小區裏,估計一般人都不會想到衛澈會在這種地方買房子住,畢竟他這麽個大名人什麽高規格的小區買不到啊。

進了屋子,明歌說自己需要先睡一下,有沒有客房讓她眯一會。

在一個陌生人家裏說這種話,明歌其實有些尷尬,畢竟兩個人剛認識,而且衛澈這個男人實在太出名了,明歌生怕被這人誤以為是要賴上他呢。

衛澈聽了麵上到沒什麽意外表情,他領著明歌進了客房,“是不是頭還疼,要不然我們先上個醫院吧!”

明歌搖搖頭,“我先休息一下,沒事,我就是太累太難受,休息一下就好,那個,我睡覺時候可能有點沉,你能不能別打擾我。”

衛澈立馬就說,“好!”

明歌尷尬的笑了笑,衛澈沒問什麽原因,又回答的這麽爽利,倒是她自己多想了,她進了房間將門反鎖,運行了一遍光明咒,靈氣充沛了,這才開始融合宿主的記憶。

這一次的宿主名叫邢明歌,邢明歌出生在個警/察世家,她爸爸是武警,她媽媽在妖妖靈呼叫中心工作,她的爺爺奶奶則是鐵路幹警,大概是家庭熏陶的緣故,邢明歌從小的願望就是當一名警/察!

唔,可是警/察多種多樣,要當個什麽樣的警/察,邢明歌真沒有目標,警校畢業後,她實習的工作是路警,結果第一天上路就惹了大事。

不對,應該是遇上了大事,她看到影帝衛澈被人從車裏拉出來推著上了另一輛車,眼瞅著車要走了,邢明歌直接用自己的摩托車去撞那輛車,可無疑是以卵擊石啊,那輛車上的人大概也發覺了邢明歌,生怕邢明歌報警,他們用自己的車撞擊邢明歌的摩托車,將人撞甩了出去,發覺地上的邢明歌還在動,他們幹脆把人一起拉上車!

到了目的地,邢明歌才知道這些人是綁架衛澈讓衛澈拍戲呢,而且這些人的手裏還有衛澈的把柄,那把柄是衛澈和一個男人上床的畫麵,三百六十度無角度的畫麵還是高清的。

衛澈怎麽會是個同性/戀?

不對,讓邢明歌驚訝的是,和衛澈上床的那個男人很老很猥瑣好不好。

邢明歌根本就不相信視頻裏的那人會是衛澈。

可一開始刀槍不入的衛澈在這些視頻播出後就沉默了,沉默著在祥哥的那份協議書上簽了字!

邢明歌和衛澈一起被祥哥送出了別墅。

因為是坐的祥哥別墅裏的車,有司機在,邢明歌雖然很多疑惑,卻沒什麽都沒說。

司機把邢明歌送到了市裏讓她下車,這才繼續又送衛澈離開。

眼瞅著黑色的車子絕塵而去,邢明歌張了張口,卻什麽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