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遙抿著唇，沒有說話。
隨即，退後一步，避開，“你也不用多想，我隻是想告訴你，莫清言對你感情是真的，你的命在她眼中並不是不重要，隻是，她愛你愛到不得不與你同死的地步，你也應該知道，她有多恨你！”
“你不就是她嗎？為什麽要用她……”
“嗬——因為她，已經是過去，如今站在你麵前的，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莫清言了，我的記憶裏沒有絲毫與你的回憶，過去的莫清言，隨著記憶走了！”
雲遙亦真亦假的說著，不知道邢迦默能聽懂多少。
直接告訴她自己是另外一個靈魂是根本行不通的，但是，心裏有個地方卻又不想讓他再纏著她，假亦真時真亦假，今日的話，可以虛無縹緲地讓他知道過去的那個愛著他的莫清言已經走了，如今的她忘記了所有，忘記了與他有關的一切。
說著的這些話，隻是對過去的一種緬懷。
也是一種祭奠。
邢迦默的眉頭更加的深了，表情有著難以言語的意味深長，“小清兒，今日的你還真是奇怪，說這些沒有邊際的話，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本尊才不管什麽過去的，就算你失去記憶，你也是本尊的人！”
得，該明白的都沒明白。
雲遙朝上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是她表達的能力有限，還是說的太隱晦，他理解不過來？搖了搖頭，話她隻能說到這了。
其他的，她也無能為力的。
“小清兒，你是本尊的，你就是死，也是本尊的！”
“邢迦默，我是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
像是不滿意雲遙的話，邢迦默向前一步，俯身居高臨下地望著雲遙，像是想起什麽，目光裏的狠戾一覽無餘。“還是你以為失去了記憶，就可以安心的當你的玄王妃？”
雲遙皺了皺眉。
這怎麽又扯上蘇月宸了？
“你別忘了，我如今的身份還就是玄王妃。這你已經改變不了了……”
“是嗎？”眯起眼，邢迦默懷疑地看著雲遙沉默的表情，眸色愈發的深，仿佛要把雲遙吸進整個眸子裏一般。“本尊想改變的事情還沒有改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