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舞嘴上說著井水不犯河水,可心裏卻打著小算盤。

這該死的靖王妃敢整她,看來不給她些教訓是不行了。

本來她倒不想犯河水,可這河水已經漫到了井水裏,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既然靖王不在,那這繁重的頭飾和嫁衣就不必再穿戴了,可把我累死了。”

說著鳳傾舞一把扯下頭冠,脫下外衣。

“呼…輕鬆好多。”

“公主早點歇著,花奴告退。”

“去吧。”

花奴端著剩飯菜走出了廂房。

連日來,傾舞真的沒有好好安睡過。

今日大局已定,她又過了門,

晚上估計可以睡個安穩覺了,隻要那順風耳的異能別再來就好。

鳳傾舞躺在床、上,懷中攛著在四象城買的那顆鵝蛋。

這顆鵝蛋說來就氣人。

那日她明明見到它在發光發亮,眼看著就要孵化了。

沒想到買回來後就一直沒有動靜。

難道真的隻是一顆普通的鵝蛋?

可看它堅厚的外表,又不像普通的鵝蛋。

好幾次鳳傾舞都不小心的將它丟到了地上,可它居然沒裂,依舊完好無損。

費解、費解…。

不過這些天,鳳傾舞已經習慣的擁它入睡,給它暖氣,好讓它早些孵化。

清晨,陽光透過窗子直射進廂房,照在躺在榻上熟睡的女子。

“篤篤篤…。”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院落的寧靜。

“你是誰,竟敢在公主的廂房前肆意敲門?”

端水而來的花奴,見一陌生的女子正猛烈的敲打鳳傾舞的廂門,不禁來了怒意。

女子不屑的撇了眼花奴,並沒有理會她,繼續敲門:“篤篤篤…。”

“放肆,我在問你話,你沒聽見麽?”這女人到底是誰,竟敢如此放肆,不把長公主放在眼裏。

“啪。”敲門的女子揚手一揮。

花奴的臉上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沒規矩的賤人,靖王府哪裏輪的到你來教訓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賤骨頭。”

她終於開口說話,不過是滿口的髒語。

而此時,廂房的門從裏被拉開。

鳳傾舞已經換上了平日了素裝,她睜大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敲門揮打花奴的女子。

“本宮很想知道,你算個什麽東西。”說著鳳傾舞拿過花奴端在手中的銅盤,朝那女子迎麵撲了過去。

“噗…。”女子被迎麵而來的水給嗆到,一口吐了出來。

而剛好不偏不倚的吐在了鳳傾舞的身上。

“好個狗奴才居然敢冒犯本宮,花奴,掌嘴。”

“你…。”她還想反駁什麽,卻被鳳傾舞一眼瞪了過去。

好歹,她也是北冥的長公主,靖王府的側王妃,可這裏的下人也太不友善了。

花奴嘴角微微上揚,一步步走進那女子。

“啪、啪。”花奴揚手就給了她兩大嘴巴子。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以後嘴巴放幹淨點。”

這隻是一個開始,既然她們主仆二人決定留在王府。

偶爾的施威還是要的,雖然鳳傾舞隻是個側妃。

可論官銜,她還是北冥的長公主呢,就算靖王在此,也得給她幾分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