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灝天的軍隊不日便出發去了西焰,秦桑怎麽也沒想到慕容灝天盡會派出百萬雄獅。

想不到北冥這些年居然養了這麽多的兵,秦桑跟隨在百萬雄獅後頭,心中有些不安。

按理說他應該高興的,畢竟西焰之困可以解除,可是麵對慕容灝天的實力日漸壯大,他不免擔心慕容灝天統一四國的野心。

正所謂唇亡齒寒,是他先違背了四國早前的盟約,靠攏了北冥對付東盟。

若是東盟真的被北冥攻下,那接下去最危險的就是西焰……

秦桑不敢再往下想,坐在馬上內,掀起車簾朝前方大軍望去。

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人,望不到邊際,秦桑嚇得放下簾子,抬起手臂擦拭自己的額頭。

北冥之行本來是來求救,可如今看來他好像把自己至於更深一層的絕境。

…………

從煉域出來,再過二日便可以抵達西焰都城,可是中途卻又隔著一條山路,這裏地理位置不怎麽好,隻能守卻攻不得,對著強烈的日光,鳳傾舞的三萬大軍有些幹渴。

麵對一大片的黃山沙石,於尚雄從馬上跳了下來,穿著沉重的盔甲,頂著烈日一步步朝鳳傾舞走去。

“鳳帥,連著馬不停蹄的趕路,咱們就在這裏歇息一天吧,反正這會都出了煉域了。”

鳳傾舞朝身後的三萬兵馬望去,見將士們各個累的東倒西歪,喘著粗氣。

“好吧,就地紮營吧。”

“謝鳳帥。”於尚雄咧著嘴笑開,衝鳳傾舞抱拳一輯後,朝大軍跑去:“就地紮營了…。”

看著大家聽到就地紮營後興奮的笑開,許久沒笑的鳳傾舞也被他們的那股氣氛所感染,臉上劃開了笑,從煉域出來連著感了兩天兩夜的路,任誰都受不了。

本來那晚進入煉域大家就沒休息過,可自從巨貓出現後,大家都睡意全無心裏都是滿滿的恐懼,算起來,他們大概有四五天不眠不休了。

“鳳帥,終於又看見你笑了。”玄鳶牽著花奴走到鳳傾舞身邊,一邊說著,一邊將水袋遞到鳳傾舞麵前。

鳳傾舞接過水袋,咕嚕咕嚕的喝水,想不到,西焰地界竟會如此炙熱,一眼望去,此處寸草不生,光禿禿的山頭好像在告訴她們,這裏常年都是這樣樣子。

“這一路上辛苦你了,有沒有後悔跟著我出來。”鳳傾舞抹了抹嘴角,將水袋的蓋子擰緊。

玄鳶撲哧一笑:“夫人說的是什麽話,跟著您出來玄鳶就想了各種結果,大不了是死而已,玄鳶無父無母,從小就在靖王府長大,在玄鳶眼中王爺與夫人就是我的親人,對玄鳶來說隻要你們好好的,比什麽都重要。”

“是不是他的關係,所以你才這麽忠於我,或者說你忠於的是他?”

看著玄鳶認真的說完,可是她卻從她的句子中讀出,靳祺瑞才是那個讓她義無反顧的人。

“王爺對我有恩,玄鳶知道王爺心裏有夫人,王爺是在乎夫人的,而王爺在乎的人,也是玄鳶在乎的人。”她不否認,畢竟事實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