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受傷啦?”玄鳶的語氣裏充斥著濃濃的關心,讓鳳傾舞心裏或多或少的有些暖意。

鳳傾舞搖搖頭道:“不礙事,回去吧。”

看著玄鳶毫無怨色的扶著自己,鳳傾舞回想起這些天她對自己的照顧。

若玄鳶不是靳祺瑞的人,她們會是很好的主仆,以玄鳶的本事,該是做大事之人。

豫園內,玄鳶細心的為鳳傾舞上藥。

雖然傷口不大,可傷的極深,墨旎裳真是半點不留情,幸好暗器上沒毒。

“墨旎裳到底是何等人,為什麽她的地方是禁地,為什麽聽的口氣好像不喜歡王府所有的人?本宮怎麽說都是王爺的側妃吧,可她居然叫本宮滾。”鳳傾舞一連串的說道,對於墨旎裳對自己的態度,她真心不爽。

“其實主子的事情,我們做奴婢的知道的並不多,雖然玄鳶從小就長在王府,不過墨小姐是王爺突然帶回來的,之後墨小姐就一直住在雅閣,很少與王府的人接觸,禁地也是從墨小姐來的時候就定了,至於是何原因,王爺自然不會同奴婢們交代了。”

玄鳶說的是事實,不過這幾年下來,她倒是覺得墨小姐不是不喜歡王府的所有人,而是對王爺不理不睬,好幾次,她看著墨小姐是想刺殺王爺。

不過這話她倒沒和鳳傾舞說,八卦嘛,作為奴才的還是少說唯妙。

就在兩人閑談的時候,一陣雜亂的聲響,直逼豫園而來。

“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怎麽這麽吵。”

這都已經亥時了,按理說,這會兒王府的人應該都睡了才是。

“奴婢出去看看。”

玄鳶的話剛落,豫園的房門被推開,隻聽見雜亂的腳步聲,從房外傳了進來。

“咚咚咚。”接著就是急促的敲門聲。

隔著房門,鳳傾舞見門外燈火繚亂,想必來的人不少。

這是出什麽事情了麽?

屋裏主仆二人麵麵相視,鳳傾舞本打算裝睡不理,豈料,敲門聲越來越響。

“快開門,再不開門就撞進來了。”

鳳傾舞聽出這是顏瑾月的侍婢易歆的聲音。

狗仗人勢,鳳傾舞不顧腳上的傷痛,起身就朝房門走去。

“夫人。”玄鳶欲攔住她的去向,卻還是慢了一步。

鳳傾舞一把將門拉開,厲色望著站在門外的易歆:“你敢。”

易歆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個狗吃屎。

她見鳳傾舞走了出來,忌於上次的教訓,易歆瑟瑟的走向後頭,側在顏瑾月身旁。

“這麽晚了,不知姐姐來此有何貴幹?”鳳傾舞也早料到,有這麽大陣仗的除了靖王妃還能有誰。

顏瑾月並沒有搭話,隻是朝身邊的侍衛使了個顏色,接著上來四個侍衛齊齊將鳳傾舞壓住。

“大膽,你們竟敢對本宮不敬,放開本宮。”

鳳傾舞被四個侍衛反手一鉗,將她膝蓋按在地上,跪在顏瑾月的麵前動彈不得。

她斷定這四個不是普通的侍衛,若是一般侍衛,早被她掙脫了,可這四個的內力明顯比她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