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玄鳶在鳳傾舞細心的照料下,終於可以下床走動。

短短十日的光景,玄鳶又和以前一樣行動自如,還能爬爬樹,翻翻牆什麽的。

這一切除了鳳傾舞無微不至的照顧,還得她體質夠強硬。

“夫人,這些天多謝您的照顧,如果不是夫人,想必玄鳶如今已經去鬼門關報道了。”玄鳶跪在鳳傾舞跟前,感激涕零。

鳳傾舞伸手將玄鳶扶了起來:“快起來,你身子剛好,別動不動就下跪的,這次要不是你替我頂著,估計挨板子的就是我了。”

一句話間,鳳傾舞沒在自稱本宮,全部用我代替,可見她已經對玄鳶放下了戒備,至少她覺得玄鳶這個朋友可以交得。

“其實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想著翻牆跑出王府,也不會驚動墨旎裳。”說到墨旎裳,鳳傾舞腦門一閃,這次的事情很明顯就是有人告狀。

“是她,一定是墨旎裳,將我闖進禁地的事情告訴了顏瑾月,哼…陰險小人。”

鳳傾舞氣的牙癢癢,古代愛打小報告的人還真多。

“也許吧。”玄鳶有些不確定的應和。

雖然不明白墨旎裳的動機是什麽,不過大概也是想王府雞犬不寧吧。

鳳傾舞望著窗外,心裏還在為墨旎裳告密的事情耿耿於懷。

“其實,夫人想出去也不是不容易。”玄鳶有些保留的說道。

“你有辦法?”先前還憤憤的她,突然來了精神,眼神大放異彩。

自己被禁足都快半個月了,活動範圍就隻有豫園,就連王府都沒的逛,都要憋死了。

“西廂是離後門最近的地方,而且開守後門的是府裏的家丁,每日午時與申時後門的崗位就會調換一次,期間有一段時間沒人。”

這是玄鳶在王府十幾年的經驗,很多東西,都是無形中成了自然。

有時候府裏的丫鬟家丁們,想出去走走逛逛就會選擇哪個時候。

雖然玄鳶將這個下人們的秘密告訴了鳳傾舞,可她不明白,為什麽夫人盯著自己的目光這麽灼熱呢。

“原來,你早就知道有這麽好的出府法子。”聽鳳傾舞的口氣是有著責怪玄鳶不早告訴自己。

“奴婢…。”玄鳶一時語塞的低下頭。

“好了好了,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等再熬半個月,看誰還能困住我。”

想著門口那四個武功高強的侍衛,鳳傾舞心裏還是有些失落如今自己被困著出不去。

…………

一個月禁足匆匆而過,鳳傾舞興奮了一夜沒睡著,第二天起來果然門口的四個侍衛已經不在。

她剛踏出西廂,蕭條感席卷而來。

本來就很少人出沒的西廂,在她一個月禁足期間更是沒了人煙,滿地的落葉證明這裏已經很久沒人來打掃了。

鳳傾舞怏怏回屋,換上了一套玄鳶拿來的男裝。

直到正午時分,鳳傾舞躡手躡腳的溜出西廂,朝玄鳶指點的後門走去。

正如玄鳶所說,後門果然空無一人,此時不走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