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將幻獸召回進手臂,雙手抱拳躬身朝慕容馥苓作輯道:“長公主有禮。”

慕容馥苓沒有理會男子,直接跨過他朝地上的女子走去。

“你沒事吧?”慕容馥苓伸手便去扶地上的女子。

“沒事,謝謝長公主。”

女子將自己的手搭在慕容馥苓的手心上,慢慢抬起頭來。

見到女子容顏後,慕容馥苓身子明顯一震,眼裏流露出的是絲絲驚恐之色。

不過很快她神色又恢複平靜,隻是女子已經意識到,自己駭人的模樣怕是嚇到了眼前的長公主。

她識相的放開慕容馥苓的手,再次垂下頭。

而站在一旁的男子見到此情景,臉上輕蔑一笑,手裏拽著一小錢袋晃動著。

“對不起,我剛不是故…。”

慕容馥苓的話還未說完,卻被女子打斷。

“沒事,奴婢已經習慣了。”

當女子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慕容馥苓再無話可說,而更多的是自我感觸和憐憫之心。

她們同身為醜人,而這女子明顯的要比她堅強許多。

至少她敢真麵目麵對世人,而她,卻一直活在這麵具下。

“長公主,奴婢知道您是好人,可否請您幫個忙,為奴婢主持公道?”

女子突然的跪倒在慕容馥苓跟前,說的委屈。

“快快起來,有什麽冤屈你直說便是。”慕容馥苓邊說邊伸手去扶女子。

那女子起來之際,斜視瞄了眼自己對麵的男子嘴角微微上牽。

此刻男子有些心虛的不知所措,目光閃爍不定。

“長公主明鑒,小女是這四象驛館的駐館舞者,一個月前,馮執事招我進來,答應每月給我十兩俸銀,可一月已過,別人都發了俸銀,隻有奴婢的還沒發,今日我找馮執事要銀子,他卻吊著不給我…。”

“胡說,你上次嚇壞了東盟的貴客害的驛館差點被掀翻,其中損失不該在你俸銀中扣取麽?”被叫做馮執事的男子拽緊手中錢袋反駁道。

“明明是你自己克扣了我的俸銀,趁著今天長公主在,要不…。”女子黛眉一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們去找館主評理,看到底有沒有發我的俸銀。”

既然搬出了館主,馮執事開始慌了起來。

若今日長公主不在,憑她鳳傾舞小小舞者根本見不到館主。

可要是北冥國的長公主牽涉進來那就難說了,畢竟她是貴客。

馮執事心不甘情不願的掂量掂量自己手中的錢袋,朝鳳傾舞扔去:“下個月開始你不用做了,長這麽醜,貴客都讓你給嚇跑了。哼…。”

馮執事衝著鳳傾舞冷哼一聲,既而麵向慕容馥苓,雙手一作輯道:“長公主,奴才還有事要忙,這就告退了。”

“嗯。”慕容馥苓點點。

畢竟這不是在北冥,就算她看不慣馮執事恃強淩弱的樣子,也不能太過的教訓,事情能和平解決就好。

身為出嫁的和親公主,路徑別人的地盤,她不想多生事端,今日之事也是因為突然的悸動才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