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無聊麽?本王怎麽聽說夫人近幾個月過的很是瀟灑,整日的不在府裏。”他嗤鼻一聲。

別以為他什麽都不知道,自從鳳傾舞回來後,就一直留戀在外,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傳言的一樣,她在外麵藏了男人。

“這真的不能責怪妾身。”說著鳳傾舞站起身子,走向靳祺瑞。

“王爺是知道的,在這王府妾身終日的無所事事,別的女子嫁了人還有自己夫君疼愛,可妾身呢,除了獨守空房還能做什麽?”

她說的是事實,他也應該明白,她在王府既沒低位,也沒有人可談心,要是整日憋在王府,不是悶死就是被顏瑾月整死。

“夫人這是在責怪為夫沒有履行**麽?”

“呃,妾身可沒這麽說,其實妾身明白王爺的意思,況且妾身也有自知之明,知道王爺喜好美色,對妾身不聞不問也是應該的,男人嘛…。”

“慕容馥苓。”突然,靳祺瑞站起身子怒吼一聲,打斷了她接下去的話。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以為她自己是什麽人,三番四次的冷嘲熱諷,真當他這個王爺好欺負麽。

“你最好擺正你自己的位子,若不是本王,如今你早死了萬次,是人都知道,你慕容馥苓嫁來東盟不過就是一顆挑起戰事的棋子,本王救下你,你不感激也就算了,整日裏不安分守己呆在王府,到處悠閑,你以為你真是來東盟享福的。”

靳祺瑞眼裏盛著怒火,隻怪這女人太過目中無人。

一旁的鳳傾舞被靳祺瑞的怒吼怔住了身子,呃,她剛才說了什麽,惹他這麽大火。

“嗬嗬…嗬嗬嗬…”鳳傾舞不知道怎麽圓場,臉上僵硬著表情:“王爺心情不好,那妾身改日再來,改日哈。”話落她撒腿就跑。

好漢不吃眼前虧,畢竟她不是真正的公主,況且東盟和北冥的人都一心想置她於死地,隻有這個靳祺瑞保著她。萬一真心惹怒了靳祺瑞,她斷定自己不會有好果子吃,忍忍又何妨。

“嘖嘖嘖…我們的靖王何時發過這麽大的脾氣?”梁上蹦下一人,搖頭歎息。

靳祺瑞瞥了眼來人,坐回椅子上,背靠在椅背閉上雙眼。

“我知道你在煩心什麽,可也不必發這麽大火吧,她已經夠可憐了。”那人繼續說道。

“老狐狸那邊怎麽樣了?”靳祺瑞語氣有些平緩的問。

他聳聳肩:“老樣子,除了拉幫結黨之外,好像真沒什麽其他作為。”

“對於南方大旱的事情,子敬,你怎麽看?”

“既然昏君已經將事情都交給了老狐狸去處理,估計又會被他貪的一毛不剩。”

方子敬,靳祺瑞好友之一,先父本是東盟宰相,大忠臣一枚,就因看不慣靳祺祥沉迷酒色美人,曾屢次進言與皇帝吵反調,而被顏之庭誣告,最後落得晚節不保,抄家滅門。

幸得靳祺瑞暗中相助,救回了方子敬一命,可他方家上下百餘口性命一夜間慘遭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