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的舉動把挾持我的男子弄得一愣一愣,樓曲泉也乘著這個空子,從他手中救出了我。可是卻沒有我預期的那樣他接住了我,而是我給了大地媽媽一個很親密的接觸。

但是我還是高興的立刻站了起來,跑到了他身邊,對著那個男子吐了吐舌頭。

結果我還沒得意到幾秒。一道有些溫度的濃稠的**濺到了我的臉上,衣服上。我一時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傻傻的看著樓曲泉收起劍,麵不改色的說:“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特別是拿我的小師妹來威脅我。”

然後揪起我施展了輕功,要是換做平時我肯定會高興的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可是現在我直到他平穩落地把我放開之後我還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樓曲泉自己走到停下來的小溪邊,蹲下了身子,擦洗著劍上的血液。然後不帶任何表情的對我說:“洗洗你的臉。”

他的話讓我抽回了思緒。情緒激動的扯著他。“為什麽要殺了他?為什麽?殺人是犯法的。”

“我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威脅我,既然他敢這麽做就必須做好死的準備。”樓曲泉冷冷一笑。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掰著自己的手中,低著頭很小聲但還是夾雜著生氣和害怕的氣息。“可是也不能殺人。”我知道我這個白癡問題要是讓現代的朋友聽到的話肯定會說我是腦殘,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麽會這麽氣憤。

“怕了?”樓曲泉答非所問的看著我:“叫了你不要去,是你自己纏著要去的。我說了。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他犯了我的禁忌所以一定要死。”

冰冷的話語,犀利的眼神,看得我不得退後了一步,卻忘記了後麵是一條溪。所以‘噗通’的一聲,我很光榮的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