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發現這個老頭其實挺不正常的。你跟他越客氣他就越給臉不要臉。

“喝下去,你個黃毛丫頭。”

“眼睛長哪去了?我這擺明了就是黑發,哪裏是黃毛?難道你是色盲?”我沒聲好氣的頂著嘴。可把一旁的君墨文給嚇壞了。

“你到底喝不喝嘛?”當我聽到那個腔調的時候差點沒噴血出來,這哪裏還是什麽老頭。簡直就是一個比小屁孩還小屁孩說話的口氣。

當然我還是沒有那麽快就放過他。別過了臉,把他剛剛說君墨文的話套用了過來:“你說喝就喝,那我不是很沒麵子。”

“不喝我就拿走了,這可是我用了我的寶貝露水給你煎的,你不喝也好,我正愁今天你這麽一搞,我的美容功課就不能做全麵了呢。反正等下毒發身亡的人又不是我。”

切,都糟老頭一個了。還美容。不過就他那三寸釘的身材就算美容了也不見得有人要,隻不過為什麽他身後那些跟仙女一樣漂亮的白衣女子會跟著他,這個問題就很讓我納悶了。

先打住,他剛剛說什麽毒發身亡?我用著反應不過來的傻傻表情看著他:“會死的啊?”感情我現在醒過來不是因為毒已經解了嗎?

“你可以試試看,反正現在這百花露我是要自己喝了,反正這裏也缺少死人,多你一個也不算多。”

看著他就要把那碗不知道什麽東東百花露喝下去的時候,我喊了起來。“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導演呢···

然後迅速的跳下了床,從他手中把那碗東東搶過來,一口給喝了下去。結論是,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藥了,簡直跟現代的飲料一個味。

把喝剩下的空碗放回了他手裏,不客氣的用袖子擦了擦嘴巴才滿足的說:“老頭,藥的味道不錯,現在我毒也解了,就這樣了哈。拜拜。”

然後拉起一直看著我的動作發傻的君墨文:“墨文。走咯。”

“等等,誰說你的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