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為了我的身體健康,我就忍了這個糟老頭。

“這裏就是藥房?”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片荒地,藥房?說是廢墟還差不多。

“你懂什麽懂?跟我來。”老頭竟然還得意洋洋的,拉著我在原地轉圈圈,轉到我的頭都要暈了。

正打算甩開他的手的時候,地上的土塊開始鬆動起來,然後像電梯的升降機一樣,緩緩的往下降落。

古代也有這麽高級的東西,突然我就來勁了。“老頭你這個是怎麽做的?”

“學會了功夫我就告訴你。”

趙無情像無視我的存在一樣自顧自的走了。我瞧了瞧這裏麵的環境,總感覺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戳了戳手臂為了安全隻好乖乖的跟在了他的身後。“哦。”

想不到這裏就跟一個地下室一樣。還有房子之類的什麽。

趙無情到我到了一座比較破舊的屋子前停了下來。

這個房子給我的感覺就是很怪異,好像···我有點緊張的問著趙無情:“這裏是哪裏啊?”

“實驗房。”

哎,原來是虛驚一場,實驗房而已。不就是實驗房嗎。說著說著我才立刻反應過來。大聲的尖叫:“什麽?實驗房···該不會跟實驗室是一類的吧?”

“什麽是實驗室?”

“就是殘忍的拿那些小動物來解剖。”又想到了他估計不知道解剖是什麽意思,立刻補充到:“解剖就是開膛破肚啦。”

“不是。”

我拍了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我的心剛剛放下沒多久,趙無情真的很無情的聲音又一次打破了這個寧靜:“動物跟人的結構肯定是有區別的,所以我直接用人。”

“嗬嗬,你真會說笑。”我強迫著自己笑出來,可是但看到他肯定的眼神好像在說著我沒說笑幾個字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什麽叫恐怖。

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抱腿就跑,還不忘了我最拿手的尖叫:“原來你是個心理變態,墨文,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