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曲泉緊張得連說話都吞吞吐吐:“不是你讓我走的麽?你穿那麽少,趕快進去。”

“我哪有讓你走?我是在唱歌。”原來是這個原因,這人真是一個悶葫蘆,這麽好聽的歌竟然可以被他這樣理解,我簡直是無語。早知道就不唱了。什麽叫對牛彈琴,我算是切身體會到了。

極其可憐的聲音低聲的說了出來,樓曲泉沒有看到我偷笑的臉,肯定是以為我著急得快要哭了。“你走了,我怎麽辦?”

樓曲泉依舊不敢回頭,有些羞澀的背著我說:“好,我不走,你快去把烤好的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

再一次揚起勝利的旗幟,假裝淑女的“哦”了一聲。再次走進了火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尖叫讓樓曲泉沒有顧慮那麽多的回過了頭來,而我也很自然的跑到了他麵前。抱著他,雙腳攀到了他的身上。

樓曲泉迅速的拔出了劍,掃視著四周,著急的眼光看到了我的臉上,在慢慢的往下看去。‘嗖’的一下,他的整個臉都紅了起來。別過臉依依嗚嗚的問:“發生什麽事了?”

我害怕的指向了火堆。“有,有老鼠,我最怕,最怕老鼠了。”這一次的聲音依舊帶著哭腔,可是請大家相信我,我這次還真不是裝淑女博取帥哥的同情,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就怕老鼠。我家咪咪還有咬老鼠的功能,所以我才那麽喜歡它的。

‘銷’的一聲,剛剛跑出來嚇我的那隻老鼠立刻身首異處。我依舊攀著樓曲泉,高興的鼓著手掌。“好棒,好棒。”

“姑娘已經沒事了。”樓泉仍然不敢看著我。

“我知道。”理直氣壯的回答,可是人卻還沒有離開的打算。因為我也遺忘了現在的姿勢。

“那···姑娘可否下來了?”

“啊,哦,嗬嗬。”被他這麽一提醒,我才發現我還粘著他不放,尷尬的放開了他,赤腳站在了地上。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