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三個人在劍停下來的那一刻一口同聲,我罵的是君墨文。而他們兩個罵的是我。

我起不到一處來不斷的推著他後退:“到底誰不要命了哈?到底誰不要命了?剛剛那一劍你明明就躲得過的,你就那麽把握我會出來救你嗎?你以為我每次都能出來為你擋劍嗎?上次樓曲泉的時候你不退,這次你也不退,你的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哈你?”罵著罵著我又一次不爭氣的哭了起來。手開始不安分的把粉拳統統往他身上砸:“你不想想,你要是死了,我闖禍的爛攤子誰來給我收拾啊?我不要你死嘛,不要不要,嗚嗚嗚···”

“依緹,我···”

“你怎麽就知道我喜歡的是樓曲泉啊?你問過我的意見沒有?你讓我喜歡樓曲泉我就要喜歡樓曲泉嗎?我告訴你,我西依緹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人。你不喜歡我喜歡你是吧。君墨文,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愛的就是你,你別想把我推開,別想說我愛的是別人。”

我一口氣把話都說完,然而說完之後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麽了。健忘症真的不是一般的強烈。

君墨文手中的劍‘晃蕩’的一下掉到了地上。緊緊的抱住了我。越抱越緊,但是卻是一言不發。而我的拳頭也不斷的打著他的背部哭著說:“不是說我愛的是別人嗎?抱我那麽緊幹嘛?”

君墨文依舊不做聲,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了他深呼吸的動作,漸漸的我也停止了抽泣,手自然而然的爬到了他的背上。享受著這僅有的溫暖。

“咳咳咳···”趙無情幹咳的聲音讓我們意識到原來他一直在旁邊看戲,我奮力的推開了君墨文。很尷尬的抓著頭,靈機一動反過來責問起趙無情來:“師傅,你剛剛發瘋了嗎?”

“我不這麽做,會有剛剛的深情相擁?”

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哦。原來你們是合夥起來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