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君墨文一招給撂倒吧,有句話叫什麽來著。哦,對了,長痛不如短痛。不過不曉得用在這裏合不合適,不過感覺好像都是差不多的。

高興的拍了拍手中殘餘的粉末拽拽的揪住了剛剛那個帶頭的黑衣人的衣領:“看你還敢不敢叫我娘娘腔。你有本事再叫啊,叫啊。看我不讓你拉個三天三夜就算客氣了。”不過我還是太過於輕敵了,雖然他們現在是痛得四肢無力,但是如果奮力的一推,還是有本事把我推開,然後用輕功逃跑。

隻可惜的是我還來不及結下他不能見人的麵紗,也還沒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聲的對著他們用輕功飛離的地方說:“喂,你們跑那麽快幹嘛?我還沒問完呢,你們不要解藥了啊?真是的。”

君墨文幹咳的偷笑讓我拉回了神態,不自然的瞪了他一眼:“笑什麽笑,沒見過美女修理人的嗎?哼。”

“美女?在那裏?我還真是沒見到,就看到了一個娘娘腔。”

“君-墨-文。”我拉長了聲音叫著他的名字,臉上擺明的寫了,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幾個大字。

“咳咳。”君墨文又幹咳了兩聲,然後不露痕跡的轉移了話題:“你剛剛那個是什麽東西?看起來威力不錯。”

而腦袋狀況有時候處於單細胞的我也很容易就上當了。一聽到他欣賞我的傑作,我立刻滔滔不絕的介紹了起來。

也開始王婆般的自吹自擂:“那是,也不想想是誰做的。不過是什麽我就不告訴你,因為這個是獨門秘方。嘿嘿。”

“連你相公都不能說?”

“那是,這個我本來是打算用來對付你的,誰知道竟然這樣拍上用場了。”我故意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編製著,說的時候還一臉得意洋洋。

“對付我?”君墨文卻顯得一臉茫然。“這是怎麽說?莫非你想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