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是···”

“別給我可是,但是的,愛來不來···”說完我就先發製人的走了過去。

君墨文無奈的隻好跟在了後麵。

隻是我的腳還沒有踏進去,一個老女人就用著她不知道擦了多少姻脂水粉的手攬住了我的去路:“姑娘請留步,姑娘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呢?”

看她的樣子也不像什麽招牌的小姐之類的。所以我可以斷定她一定就是這家青樓的老鴇了,也就是現在說的媽媽桑。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見錢眼開的。所以我從懷裏掏出了一錠金子,在她麵前轉了轉:“我想進去看看可不可以啊?沒見過女的逛妓院的?”

理直氣壯卻一點也不像是要逛妓院而更像是來找茬的。

老鴇還真的對得起她的職業,‘色迷迷’的看著我的金子,手還跑去摸了摸。“姑娘說哪話呢,用不用老身找幾個比較年輕的小夥子?”

原本所擁有的笑容我也給僵住了,但是臉色更差的是君墨文。哈哈,原來他吃醋的樣子也是這麽帥啊。

可是這老鴇的話還真是厲害,感情在古代也有‘牛郎’?很沒聲好氣的拉過君墨文,對著老鴇說:“有比他還帥的嗎?”

“哎呀,這小哥真的長得好生俊俏啊。”誰知道老鴇一看見我身後的君墨文立刻兩眼冒紅心,那個皮膚都皺巴巴了的手在他的臉上摸啊磨的。看著我就來氣。

拍開了她的手:“喂喂。物有所主了,摸一下一錠金子。”然後伸出了我的手。

她也很識趣的把自己的手給收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手不滿的呢喃著:“當老娘沒見過,想當年,我是花魁的時候,那可是見多了。”

而我和君墨文隻能忍住笑意。雖然她說得很小聲,但是她卻忽略了內功這檔子東西。

那點話的聲音,我們也聽得一清二楚,可是既然她是小聲的抱怨著我們也就隻好裝作沒聽到,直到走到了裏麵見她沒跟來我才開始捧著肚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