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怎麽會這樣?有沒有問到什麽?”看著地上口吐白沫的那個被毀容了的人我也覺得是一陣的可怕。而且現在還是一個死人。看著我就氣雞皮疙瘩。

“看來這個人是一個死士,我一抓住了他他就服毒自盡了。而且這個毒好像是他事先就準備好了。我連他怎麽下毒的都沒看清楚他就死了。”

“這麽神奇?我來看看。”說完我就跟個法醫一樣有模有樣帶去了隨身攜帶的手套帶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認真的查探起這個人的死因。

看來在絕情穀我還是沒白學的,不但不怕別人給我下毒,連現在這種情況我也起了作用。

“這個人是先服毒了的,但是這種毒我在師傅那學的時候也沒見過,具體的說不上來。總之就像你才的差不多,是一匹死士吧,計劃一失敗,他們就會運用內力讓自己毒發。看來這個組織不是一個小規模。因為這個毒很罕見。”

拉下了手中的手套我開始把自己所看到的一一分析起來。

君墨文陷入了沉思,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跟我說:“會是什麽人呢?三弟嗎?”

“墨文我說句你不愛聽的,據我對樓大哥的認識,他不會是那種小人。”我知道自己現在要是說樓曲泉的話的話肯定會招他懷疑,但是我也不想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所以冒著被他誤會的風險我也必須實話實說。

“我想不出還有誰有那個能力?”

“你懷疑他?”

“我也不想,但是普天之下,在我看來隻有他有那麽大的一個能力。”

“看來你真的很不了解你的弟弟。算了我不想跟你吵。這個是剛剛妓院的那個女的讓我交給你的。我覺得哪個女的很不簡單,你要不要派人去查查,還有那家’‘醉心閣’看起來也並不是表麵的一座青樓那麽簡單而已。我說的就這麽多,剩下的你就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