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什麽小事呢?”

這家夥竟然學會了雞蛋裏挑骨頭,看來今天是非要我自己說出來他才高興了。

好吧,說就說,誰怕誰,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上次說我可以不用學規矩了,這次非但軟禁了我,還派這個老太婆過來,粉末就是要惡整我嘛,現在還好意思在這裏刨根問底,這什麽世道?

“本來是小事的,還不是你,對我禁足,還讓這個老太婆再一次來折磨我?說你安的是什麽心?”說的時候還不忘搓著他的小心肝,要是可以我一定把它挖出來看看,裏麵到底是怎麽長的。

“你真是這麽想?”看著君墨文越笑越狡猾我怎麽感覺這裏麵肯定有問題呢?

不滿意的嘟起嘴:“不這麽想,怎麽想?事實就擺在眼前,我看你還給我狡辯。哼。”

“其實···”

君墨文用手抬起了我的臉,正要說的時候,上完茅廁回來的桑嬤嬤就插到了我們中間說:“其實···”

被她這一個動作我們不得不兩個人尷尬的分開。

人家君墨文‘其實,其實’也就算了,她跟著‘其實’什麽‘其實’嘛。

“桑嬤嬤你可好?”我說這話的時候君墨文手握拳頭放在嘴邊輕咳著,掩蓋住了他的笑意。

笑什麽笑,又不是第一次見我下毒,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就不爽。自然的走到了他的身邊,左右看了看好像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桑嬤嬤的身上。我狠狠的就往君墨文的腳踩了下去。

哼,我讓你笑,我讓你笑,現在笑不出來了吧。

“啊···”

“皇上你怎麽了?”

“皇上您怎麽了?”

那句啊不用說也知道是君墨文的傑作,而我是肯定不會問他怎麽了的。剩下的那兩個人就是一臉茫然和一臉痛苦的桑嬤嬤了。

君墨文用著扭曲的臉說著:“沒什麽,被一隻大蒼蠅給撞了···”好像痛又不能喊痛確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