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拱起手在原地作揖,反正我是覺得她可以看見的:“小女子西依緹,特來向前輩要幾根孔雀尾。”

“不問自取,這就是要嗎?”那個經過隔空傳音加工了的聲音又一次傳來,這一次我用了耳膜很認真的聽著,所以也稍稍有點確定了對方的位置。

但是還是裝作不知道的站在了原地,為的就是真正確定位置的時候來個‘一擊斃命’。所以還是乖乖的站在了原地直接說:“因為先前不知道這些孔雀是前輩養的所以···晚輩若有得罪之處,請前輩體諒海涵。”

古裝劇裏麵好像都是這樣演的,我也就把那些話借過來套用一下,看看能不能蒙混過關。

不過我也挺佩服自己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的,其實我剛剛本來就是擺明了要抓那隻孔雀的。而這孔雀是她養的的事情那個叫什麽安大人的不也全部告訴我得一清二楚了嗎。

“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不知道是我養的,怎麽知道這裏有鳳凰。小姑娘下次找個好點的借口。”薑還是老的辣,這不,這人還真是一點也不委婉的就戳穿了我。

害得我還真的不知道下一句話要怎麽接了。隻好裝傻充愣的說:“前輩是不是希望晚輩下次還來陪你聊天啊?這個是絕對沒問題的,我西依緹什麽都不多,多的就是時間哈哈。”

“你說你叫什麽?”這一回興許是她太心急了,根本連用隔空傳音都給忘記了,而她的位置我也精確的掌握了。

撥開不遠處的那一片雜草,還沒看見人就說:“前輩躲貓貓那麽好玩嗎?那我抓到你了哦。”

可是但我接觸到她的臉,還有那一頭白發的時候,我徹底的懵了。

是她,怎麽會是她?

那個我隻有一麵之緣。

但是卻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的麵容。特別是她那一頭長長的白發。

在多少個夜晚了,都是我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