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立刻對她笑嘻嘻的:“想不到你魅力還挺大的哦。”

可是她對我的話充耳不聞。目無表情的看著我:“你不是會武功嗎?那幾個人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對手。還是你本來就願意讓他們這些人玷汙?”

“我呸···”他丫丫的,這簡直說的是什麽話啊,我喜歡?我連皇帝都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搭理他,我會去看上這般臭叫花子,這個叫茹情的不愧是青樓的人,三句話不離本行,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他們那幾個,你也太惡心我了吧?”在心裏還補充著嘀咕著:要是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妓女還倒是有可能。

同時也對她剛剛救了我的恩情給拋諸腦後。救我了不起啊。我又沒有求她救。

“那你剛剛怎麽不出手?”

聽到她這話我真的想一頭撞死她算了。

給了她一個白的不能再白的白眼,沒聲好氣的說:“你以為我願意?人家肚子餓到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怎麽出手?而且我隻是就蹲在這裏,誰知道這樣都得罪了他們,這簡直是什麽世道?”

那個茹情聽完我說的話之後,撲哧的一下笑了出來。“你這個樣子也難怪他們會誤會的。”

“誤會?什麽誤會?”說得我跟丈二和尚一樣,根本不知道她現在唱的是哪一出戲。

茹情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型的攜帶型銅鏡放到了我的麵前:“你自己看看。”

搶過銅鏡,左照照右瞧瞧。不照不知道,一照嚇一跳。

原來我之前在天靈山的時候,幹娘用濕漉漉的頭發抱著我,結果那些染料就把我的衣服也給染了。可是我竟然不知道。

而下山的時候,裙子什麽的也被荊棘和野草給割破了。

頭發也亂七八糟的,臉上更是可以用灰頭土臉來形容。

“啊···”手中的銅鏡掉到了地上,大叫:“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