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茹情還是很不給麵子的說:“洗好了就快點出來。”

根本就無視了我的問題。算了我就當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好了。

把衣服穿到最後的時候,也把剛剛小心翼翼放起來的孔雀毛和我進宮的‘通行證’也放到了懷裏。理了理還有點濕噠噠的頭發走了出去。

“不錯,這衣服還算合身。”看到我走出去的樣子,茹情的表現出了讚許她的衣服給我穿著合身之外,眼裏更多的是驚豔。

看到她這樣的表情我也不由得得意了起來。“你應該說我身材好穿什麽都好看。”

這句話一出,茹情差點被我氣暈在當場,給了我一個無奈的白眼。接著說:“過來,我幫你把頭發梳起來。”

這句話像有咒語般,我就乖乖的照著她的指示坐到了梳妝台麵前。

所以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句話還真是一點都不錯,現在我洗白白出來,再換上了一套漂亮的衣服,真的跟剛剛是判若兩人。

納悶的開口:“我說茹情啊,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三番兩次的幫我啊?”

誰知道就這麽簡單的一句話竟然能讓她出神,而我濕漉漉頭發本來就打結了,被失神了的她用力那麽一扯不得不大叫:“啊···痛。”

“對不起對不起。”道歉了之後,她就用幹布不斷的幫我擦著頭發,最後很簡單的給我挽了一個流雲髻。

“想不到你的手比小冰還要巧。”

“你的話真的好多。”

“你父母給你嘴巴不就是為了給你吃飯和說話嗎?不說話等著發黴啊?”

“父母?嗬嗬,我沒有父母。”

我無奈的聳聳。“你不要跟我說你跟孫悟空一樣從石頭裏麵蹦出來的,真是的。”

自顧自的走到了她幫我準備了豐盛的飯菜的桌子。

餓太久了。也顧不得什麽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