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裝傻充愣好像也不是辦法,看在他剛剛那麽怕那個叫什麽安大人的,我索性把她搬了出來:“哎呀,做人要有原則的好不好?我答應了你姑姑說不能說就是不能說,要是可以說的話在錦錫苑她自己就告訴你了不是嗎?你怎麽就這麽八卦,不能不要問嗎?真是的?”

一連串的話說到連君墨文想要反駁我一句的能力都沒用。

最後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一次我總於忍不住問了他:“為什麽你們都喜歡對著我搖頭呢?是不是因為我太可愛了?”

(冷涵:人家那叫無奈,你就別臭美了。某緹:誰說的,不問問看怎麽知道,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西依緹啊。冷涵:那你慢慢自戀吧。)

果然君墨文這個家夥理都不理我,摸了摸我的頭發:“你到底要到什麽時候才讓人放心呢?”

“喂,你什麽意思啊?我哪裏不讓人放心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什麽態度嗎?真是的,好像說得我一天到晚盡是惹麻煩一樣,聽到這樣暗含意義的話我想不生氣都難呢。

這個該死的君墨文。就知道在話裏欺負我。

“沒什麽。三日之後就是封後大典了。現在你可不能再亂跑了。”君墨文歎了歎口氣說:“規矩可以不用學,但是封後大典的儀式朕還是得找人來教教你。”

教教我?意思就是又要開始受虐待的去學習哪些繁文縟節?哦,買疙瘩。可不可以不要啊?像我這樣追求無拘無束的人最怕的就是這個了。桑嬤嬤就是最好的一個證明啊。

像君墨文投以微弱的眼神,慘兮兮的用著哭腔說:“親愛的,可不可以不要啊?”

說完之後別說君墨文了,就連我自己也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過為了我的‘終生幸福’我也就豁出去了。

可是現在的君墨文也是練就了一身‘刀槍不入’的身手了,很斬釘截鐵的說:“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