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可是了。我最後說一次吧,要我嫁給你可以。可是麻煩那些什麽該死的規矩統統離我遠點。我西依緹就是一個野丫頭,如果你覺得我根本不適合母儀天下的話,那你就另覓佳人吧。”這也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君墨文也是一個聰明的人,很快的就明白過來我的話是什麽意思。

淡淡的說:“不學規矩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給我保證,那天的你必須聽話,照著我的指示做,我不希望因為一點任何的小事而讓大臣們有借口可以彈劾你。”

原來是那些迂腐外加該死的老頭在君墨文耳邊進讒言,施加壓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就說我野性難訓之類的廢話了,什麽不適合當皇後的狗屁大道理,所以才還得君墨文的壓力這麽大。

也難怪君墨文現在那麽擔心我闖禍,為的也是三天之後我我可以在那些糟老頭的麵前表現得完美,而讓他們啞口無言吧。

照這麽說,君墨文也是跟我一樣做出了很大的讓步,既然這樣我也不能讓他失望。

輕輕的在他的臉上‘啵’了一下。“安拉,我可不是那麽容易就倒下的。那幫老頭就等著看吧。”

“你瞧瞧?才剛說完,就說了這樣不雅的詞,叫我如何能放心?”

“我錯了啦。不過你放心,我也就在你麵前說說而已,三天之後的封後大典,你就等著看我完美的表現吧。”

我說得是得意洋洋,可是君墨文聽得卻是半信半疑,最後才緩緩的從口中吐出了幾個讓我聽了直接想揍他幾拳的字:“但願如此。”

藐視。**裸的藐視。

小看我是吧?哼,那我就好好的表現一次給你看看,讓你知道什麽叫跌破眼鏡,不過現在是古代好像也沒有什麽眼睛好跌,那就讓他跌破眼珠吧。

就這樣抱著這個小小的心機。

三天一晃就過去了。

這天清晨,哦,不應該是說淩晨,因為那個天簡直就是一片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