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我們需要知道的也隻有最後一句話,而且我也隻能告訴她這一句話,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誰是幾米,什麽是諾亞方舟,什麽是泰坦尼克號之類的一樣,而且前麵的話就算對她說也沒意思。

“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寂寞。”那個叫什麽安大人的重複了我說的這句話,最後也隻能回以微微的一笑說:“是啊,都是寂寞的人,隻是寂寞不同罷了。依緹,你知道的真多。”

嗬嗬,我知道的多嗎?也許這些對於每一個現代的人來說都不是什麽。隨便百度一下關於這樣的哲理就一大堆了。可是現在用在了這樣的場景就顯得我博學多才了,可是我難道能跟她說我是來自什麽21世紀嗎?說了她能信嗎?說了她又會懂嗎?

既然都是無謂功,那就不如隨他去吧。

見我沒有回話,那個叫什麽安大人的也把手中的托盤放到了我的桌子上,掀開了那盤子上蓋住了的紅布。“今天我來是給你把這個送過來的,就動作是我送給你的賀禮吧,喜歡嗎?”

原來這個盤子上裝的是疊得整整齊齊的六條孔雀舞舞衣,而最上麵的一條就是我要求的唯一一條純白色,裙擺間還繡上了我千辛萬苦上天靈山弄來的孔雀毛。

提起那條白色的裙子的衣領,讓裙子放到了自己的胸前比劃著。

想不到這個叫什麽安大人的眼力這麽好。竟然可以把長度做得剛剛好,看了看這裙子的腰身,在我那種什麽尺寸都沒有的所謂的設計圖上,她也可以做得這麽好,看樣子也是觀察入微。

看著我高興的樣子她卻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也是想了很久,才下定決心把它送過來給你的。”

差點忘了,古代的人白色是用來做喪禮用的,所以在這樣喜慶的日子送這個有些人是會很避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