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為他而來?”

“是的。”

“那我呢,我在你的心理到底算什麽?”

“丈夫,一個新婚之夜把我拋棄了的丈夫。”我這話一出君墨文立刻啞口無言。

他是應該什麽都說不出口的。特別是對著我這一頭白發。

“你決定了?”

“誰告訴你的?”

“這並不重要。”

君墨文艱難的吸了一口氣,顯然承受不了這個突然變得這麽尖酸刻薄的白發魔女。“那什麽才是重要的?”

什麽才是重要的?如果我說我要的隻是和你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然後我們一起把西施麵館發揚光大,最好開上好幾百字連鎖店,你能做到嗎?

既然不可以,那問我什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很多餘嗎?

“我可以有一個請求嗎?”

君墨文見我軟下口氣來,更是不解。隻是最後還是淡淡的說了一聲:“你說吧。”

這一次他沒有像以往說的那樣,什麽隻要我想要的他就會給我。看來什麽都變了,變得讓我根本就不認識了,這樣也好,也讓我下定主意的心鞏固了一下,不用再動搖。

“我要樓曲泉活著,健健康康的活著。”這是我最後的請求,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我從新讓姑姑帶出去樓曲泉的那封信除了說了幾句重要的話之後也是補充了這一句‘我要君墨文活著,健健康康的活著’。

誰知道君墨文在聽到我說的話之後立刻拍案而起,隨後把桌子上可口的飯菜都掀到了地上,用他強而有力的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你就對我這麽有信心?”

這個情形就跟當初在‘紫筱殿’樓曲泉要帶我走的時候一模一樣,隻不過人物換了一個而已。不管我做的是什麽覺得,注定卡在他們中間,遍體鱗傷。

我也總於知道茹情眼裏的那種無能為力是怎麽而來的。

隻不過我想不到自己會這麽可笑,在同一件事做出了兩次的決定,而每一次都不過是一個失敗者,而且這一次是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