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林軍推下去了之後,我又蹲到了被五花大綁的人的旁邊,弄掉了其中一個人口中的布條:“哎呀呀,瞧瞧瞧瞧。好好的一個人被綁成這樣,沒事你鬼鬼祟祟的學人家蹲牆角幹嘛?”

“啊···”就這樣輕輕的叫了一聲剛剛被我放開了口中白布的人就這樣咬舌自盡了,而且從嘴裏流出來的血還是黑色的。

這個情景我在熟悉不過的,隻是當時我認為這些死士是樓曲泉訓練的,畢竟在落日城的時候,我第一次認識樓曲泉的時候他就說過他要執行任務。所以我以為這個死士的組織一定和他脫不了幹係。

想不到啊···這個情形倒是沒有在我意料之中的。

這個笨蛋的死士以為他很有職業操守,不過他卻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笨蛋。都已經被綁到大殿之中了,還來搞什麽畏罪自殺。

我真不知道世界上有這麽笨的人。

更奇跡的是,這麽笨的人還可以做死士。

“天啊。就這樣死了啊?”我用著怪腔怪調說著,劃過他嘴角的的一點黑血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聞了一下:“哎呀,還是無藥可解的劇毒呢,我剛剛還以為你是偷懶的呢?”

我不斷的不說重點的惡搞,終於搞得周進取忍無可忍。大聲的衝我說:“皇後娘娘如果再是這樣,那麽這個早朝也不用開了,就且散了吧。”

散了?做夢吧,當我是白癡啊?今天是你毫無準備,我的出現當然最好的就是一招斃命。讓你散了吧,明天要是你有備而來,那我還玩個鬼啊?

而且爭鬥之中東西不就從來沒有人講究過什麽公平不公平的嗎?

“散了?散了是周狀元說了算了的?”我傻傻的回過頭,看著還站在玉階之上的姑姑。“姑姑啊,我弱弱的問你個問題哈。”

姑姑雖然不知道我的動機是什麽,但是還是很配合的點點頭:“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