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還是一個勁的流眼淚,我沒辦法,我給她做輪椅可不是要她哭給我看的,隻好給小堂使了一個眼神,說:“你們下去試試看這個東西能用不。”

小堂也明白了的意思,先把水靈抱了下去,隨後在上來搬輪椅。

看到我對著他微笑,他眼裏也泛出了一抹心痛,這一抹心疼我又怎會不知從何而來呢?

“姑娘,孩子若出世,可否讓我當他的幹爹?”

“好啊。我正擔心他沒爸爸呢。”

“爸爸?”

“嗬嗬,沒什麽,就是父親的意思。”

“姑娘,有些話小堂不知當講不當講。”

現在還有什麽話能讓我反常嗎?我無所謂的一笑:“說吧。”

“孩子沒有父親,就算有幹爹還是會不一樣的。”

“那又如何?”

“姑娘你可以很好的打理好麵館。甚至做很多別的女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但是你卻替代不了孩子對父親的渴望。”

小堂還真是直言不諱,可是我能怎麽樣呢?是這個孩子的父親不要他的,是他的父親間接的拋棄我們的。能怎麽樣呢?

這一秒我連苦笑都笑不出來。“小堂,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孩子是我的,我相信自己有那個能力。”

現代社會單親媽媽不也很多嗎?而且她們還很多事沒錢的,照樣可以把孩子養得白白胖胖。更何況我現在有的就是錢。

照我麵館的生意這麽興隆下去,我都是一個小富婆了。我怕什麽。

小堂在聽到我的話之後也就沒有任何能力再多說什麽了,端起輪椅說:“那姑娘小堂就先下去了。”

“恩。”

其實我又何嚐不想讓孩子好好的呢?小堂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就如同再說,反正水靈也沒有了生育能力那麽就讓他來幫我贍養這個孩子。

可是孩子是我的心頭肉,我又怎麽可能舍棄得下?

更何況,一個水靈已經就讓西家欠他們唐家的太多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