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見情況被穩定了下來,小聲的對我說:“姑娘要不您先上樓去?”

“不,有些事情逃避是解決不了的。”說罷我便看向了所有人:“謝謝鄉親們的關心。但是依緹還是依緹,是這個麵館的老板娘。隻要你們記住我這個身份就好了。”

我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聲音放低了說:“還有。依緹現在肚子裏有了一個寶寶。他沒有父親。所以我希望將來他出世了。大家都可以像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他長大。”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說出這些話,但是說完了之後我卻覺得一切都好像可以暫時的被擱置起來。隻要不去掀開就不會痛了。

“孩子的父親呢?”麻子兄弟不解的問著。

“死了。已經死了。”就讓我當做君墨文跟樓曲泉都同時的死了。我的世界裏不需要再出現他了。

那個把我從樓曲泉的愛裏拉出來,然後再把我傷得體無完膚的一個人。

我甚至想不痛。為什麽到現在我還會對這樣該死的一個人念念不忘。是因為他傷我傷得太深了嗎?是因為他殺了樓大哥了嗎?

還是因為···

“好。西姑娘的孩子,就是我們鄉裏鄉親的孩子了。隻要西姑娘一句話,我們都會當孩子是自己親生的。”麻子兄弟很仗義的拍著胸脯說著。

其他的人也跟著附和了起來。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除了說這句話我什麽都說不了。

“姑娘···”

“沒事。個忙個的吧。”我知道小堂那欲言又止的話後麵可能隱藏著我不想聽的內容,所以便打斷了他。接著又對著吃麵的客人說:“大家慢吃哈。依緹就先忙去了。”

“西姑娘你都是由身子的人了,這些事情你不在小堂也做得很好。明兒個我讓我媳婦給你送隻老母雞來,特補。”

“謝謝哦。小堂,待會多煮兩碗麵讓大哥帶回去給嫂子和孩子吃,算我賬上。”